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她又补了一句。

“是不是啊妈唔嗯。”

掐在她脸上的手这下不止是用了点力，明舟十分无情地变掐为掌，一把把薛子清的嘴和头都推到一边，阻止了她的语出惊人。

然后无奈蹙眉，歉意地对李菲说：“别听她胡说，菲姐，她就是嘴上没个把门。”

然后眯了眯眼，凑过去对薛子清说道，“少给我了解那些奇怪的东西，你今晚就给我回S市，听到了吗。”

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气音补充道，“不然我就拿个链子把你栓着，让你助理把你打包运回去。”

她不管薛子清睁大的眼睛，一把将人推开，“好了菲姐，我们继续谈专辑的事吧。”

薛子清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明舟开始谈正事，只能委委屈屈地缩到一边。

李菲：“好。”

她不懂，但她大受震撼。

李菲一边翻资料，一边问问题。

现在的年轻人果然都不太对劲。

不过相较起来，还是明舟直播间那群数量一天比一天庞大的网友更不对劲。

秉承着作为一名管理员的负责态度，李菲还是问了一句：

“她们说想be your……的那天，你是有直播什么奇怪的内容吗？”

明舟努力回想了一下：“看宠物店直播给小黑狗洗澡翻新算吗？”

明舟还记得直播里送去洗澡的小狗洗完跟棉花糖似的，送去洗澡的大爷都不敢认。

她觉得好玩就多看了两眼，谁知道一抬头，弹幕就刹不住脚了。

“唉。”李菲叹了口气，“好，没事，跳过这个话题吧。”

现在的网友果然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相比起来，明舟的女朋友喜欢说胡话好像还不算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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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菲谈完以后，明舟又等李菲去找飞狗领导报备虽然她直播时间不算长，但现在也是平台流量能排进前头的主播了。

个人专辑这么重要的事，要不是明舟还没拿出完成品，怎么也是要开几个会的。

不过飞狗老板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足够信任明舟，不仅没插手专辑的事，还大有让明舟放手去做，做成什么样只要不搞反/动就行的意思。

公司只管宣传和出钱，反正他们飞狗有的是钱。

“真够大气的。”

明舟忍不住感叹。

她以前工作的时候，基本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甲方。

不过她这张专辑基本都是个人制作，毕竟第一次尝试，明舟不想搞太复杂，所以没有像大部分歌手艺人出专一样，还要考虑邀请团队和合作的事，也就简单得多。

到时候制作列表一溜儿下来估计都是明舟一个人，说不定会给人造成一种钱都被她一个人赚了的错觉。

从飞狗出来以后，明舟按原计划去了趟录音室。

第二天说到做到，不管薛子清怎么抗拒，通过薛子清主动上交的一堆联系方式联系上助理，亲眼监督着薛子清被塞上车。

“等等，舟舟，我真的不想回去。”薛子清扒着车门，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好像旁边那一堆保镖是来绑她回去一样。

薛子清试图说服明舟，“你看，我在C市也可以办公啊，薛氏那么多人呢，少我一个不少。”

“舟舟你要是不信，可以让助理把上个月的利润表给你看，我不在的时候，利润还是涨了的。”

车边一队人高马大的保镖动也不动，俨然一副什么都听不到的严肃模样。

“这样吗，好像也是。”

明舟闻言，似乎隐隐有些意动。

薛子清见明舟好像被说动了，刚升起希望，就见明舟格外温柔又坚定地说：

“但是，不行。”

明舟不去看薛子清的表情，抬头看到旁边规规矩矩站着，像是这队保镖带队人一样的高大女人。

“你就是队长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