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可是她越牵强,眼泪就落得越凶猛:“我小时候以为是我不乖,我以为是我不嘴甜,没成为她们理想中的小孩,她们才会争吵的。”
母亲许露说的没错,她这段时间变得太多了。
或许是有段京辞在身边,她的内心变得柔软了。
这个话匣子一打开,段京辞收起了身体里的邪念,他阖上眼压了压内心的燥热,伸出两只手托住了她的两条腿,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了起来,坐在了床边。
他扯过枕头垫在腰后,靠在床头与她面对面,修长的指尖拭掉了她脸上的一滴泪珠,语气温柔:“稚稚是我见过最乖的小孩了。”
“你骗人。”祁稚撇着唇,哭得一抽一抽的:“你以前第一次见到我,你说我一看就是闷着使坏的人,皮得很。”
“啧,脾气大大,心眼小小。”段京辞知道这小姑娘记仇,不知道能记那么久,他转移话题道:“祁稚,我的原生家庭不好,我从没想过结婚生子。”
“然后遇到了你,我觉得,有个人在我身边叽叽喳喳也挺不错的。”
“我对伴侣的定义,是来自与你的相遇,就像丁达尔效应。”
遇到你,光便有了形状。
段京辞很少说情话,上次祁稚软硬兼施逼他说一句我爱你都说不出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每次在她熟睡之后,男人总会轻轻亲吻她,呢喃着这三个字,温柔而又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