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港城看看母亲,还有就是去晋城见祁稚一眼。
哪怕远远一眼,也知足。
“迟之,我无能为力。”
段京辞将烟摁灭在阳台已经生锈的杆上。
星火闪烁至陨灭的那一刻,他的心也恢复了一片死寂,自嘲一笑:“对于她,也如此。”
就这么一句话,顾迟之明白了段京辞想要表达的意思,他心情也变得很沉重,也有为兄弟的不甘,最后也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顾迟之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坐着的两人,见祁稚也在看着阳台这边。
他挑眉一笑,做了一个鬼脸,祁稚低笑,回了一个中指。
煞风景的女人!
一点都不可爱!
顾迟之无语地转过头来,问道::“那年的事,祁稚还不知道吗?”
段京辞摇头:“不知道。”
如果可以,他想她一辈子都不知道。
话题变得沉重,顾迟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抬手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宽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样的安慰对于段京辞来说根本没什么用,他深刻清楚自己和祁稚的距离,不止是港城和晋城三个小时的行程距离,中间隔了太多太多,宛若重叠山峦。
沉默的几分钟里,段京辞又抽了一根烟:“对了,我让你帮我找当年的捐款者你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