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儿醒悟过来,这是又被他哄骗了,握着拳头,捶了一下船舷,怒容满面道:“却不是存心消遣老子!”
“别恼、别恼……”连天横说着,跪下来,手掌包住他的后脑勺,自己的脑袋凑过去,哄孩子似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又把手探进他衣裳里,小心地在肌肤上摩挲。
和风细细,水流在耳边聒噪,画舫随波有着些微的浮动,好半晌,宝瑟儿也静下来了,说:“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独独为了干那件不害臊的事么?”
“你不想?”连天横望着他,在他脸蛋上刮着,反问道:“你和那法师是怎么说的?”
方才在善严寺,大师看完了腿,宝瑟儿竟然面不改色地问,甚么时候可以行房?纵然是厚颜如连天横,在一旁也暗自捏了一把汗,那和尚也绝非等闲之辈,捋须淡淡答道:出了这寺门便可行交媾之事,若是等不及了,僧房可借之一用。
连天横道:“想起来了?”
宝瑟儿便撑起身子,抬起头,慢慢把他的嘴给吻住了。
两个人亲在一起,身子逐渐越来越近,宝瑟儿攀着他的肩膀,鼻子里哼着,凭着这些年养成的默契,他不用说话,连天横一听便知道,这是要抱的意思。
于是宝瑟儿夹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连天横兜住他的屁股,往上抖了抖,不让人掉下去,进了舱内,把人压倒在那张大榻上,衣服要脱不脱的,顾自缠绵抚摸了一会儿。
宝瑟儿要伸手去取他胯下的玉环,连天横却挡开他的手,道:“你昨晚上用嘴给我戴的,也自当用嘴取了。”
宝瑟儿便赤裸着玉白身子,从塌上爬下来,跪在地上,用牙扯开红线系的结,将玉环衔下来,依旧穿在自家脖颈上。
“乖宝儿,先给爷弄出来罢,我怕你受罪。”连天横道。
宝瑟儿才不肯听他的,道:“你就想着自己先快活,我不管,我先来。”
说着,往床上一趴,撅起屁股,自己拍了一下:“快来!”
连天横一看便低笑了起来,只见那嫩白臀瓣上有一块可爱的小疤,宝瑟儿不知底细,回头摸了一把,以为他在嘲笑,脸色就变了。
连天横赶紧把他抱住,“遮甚么遮?不许遮了,我就爱看!”
宝瑟儿半信半疑,感受到他勃发怒挺的东西弹将出来,抵在小腹上,才消散了些顾虑。连天横自己心火灼烧,嘴上却吐出热气,安慰道:“不要性急。”手掌一节节地抚摸着凸起的脊梁骨,再滑到深深的凹陷之处,他知道这是宝瑟儿浑身上下最怕痒的一处,被抚弄时,必然泛起一阵轻颤,就像湖面上点落的涟漪。再到尾椎,便换作四根手指,从臀缝中往下挑弄,穴口颇有些干涩,心想宝瑟儿还尚未动情,是吃不下他的。便先不管这里,一只手按压他的会阴,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揉弄他的小桃子,嘴里还吃着他的奶头,折磨得宝瑟儿慢慢地出汗了,呼吸凝涩起来。
“呜……”
“宝儿,爷让你舒舒服服的……”连天横的指腹慢条斯理地碾压揉搓,压抑着呼吸,不动声色增添了几分力道。
*春宫图册《花营锦阵》图配诗其十四《倒垂莲·留香客》
*宋?晏殊《玉楼春·春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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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这里,我真不是人!
八一,通处灵犀一点真
宝瑟儿抱着他,有些害怕,许久不曾做过这件事,心里没有底细,不知自己还能不能让他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