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横捏着他的耳垂,问:“疼不疼?”宝瑟儿不说话,只是咬着被子奋力摇了摇头。

阳根进去了一半,有些不上不下的,里面的嫩肉滚烫而紧绷,箍得他十分难受。

这口穴儿许久不曾逢迎,一下被阳巨撑开,宝瑟儿疼得将要昏了,脸色煞白,喘息道:“我歇、歇一会子……”

这时候连天横还有三分清明尚存,低头盯着粗黑的男根半埋在他体内,窄小粉嫩的穴儿被他撑得极大,无力地攀附着自己,头皮便舒服得发麻,手指探到身下,捏着他的奶头,“歇不了,再歇,你该难受了。”此刻那作孽的东西正半插在那个人体内,连天横两手滑到腰侧,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手托起小肚子,款款地哄诱道:“不许歇,我要动了,动起来就不疼了。”

宝瑟儿才不信他的鬼话,感受到那东西还在往深处拓,死命地拓!几乎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肉道裹着鸡巴,不由自主地往外排斥着,忽然间,插到一处酸软的地方,宝瑟儿身子颤动,忍不住一缩,体内霎时灌入一大股热流,眼睛微睁大了,用手去探,摸到黏黏稠稠的东西,顺着屁股缝里滴滴答答地淌出来,再抬手一看,尽是连天横的白精。

两个人鱼水和谐的这些年,哪次不是久战,从没有过这样早泄的,宝瑟儿暗暗在心里吃了一惊!

连天横脸上一热,也不敢信,只被他这样夹一夹,便有一阵剧烈的快意蹿上头顶,回过神时,已是精关失守,思来想去,道:“我太想你了……”

天知道宝瑟儿多么爱看他出丑失态的模样,坐在床上,破涕为笑,仔细端详着他的冷脸,竟也没那么害怕了。

连天横哪里笑得出来,一个人坐在那里,黑着脸,也不知生谁的闷气。

宝瑟儿连忙扑过去抱着他,左亲右啄的,搂着脖子哄道:“好了,我再给你弄一弄。”言毕,手滑下去,握住他的阳杵,正要捋动,却感受到那话儿在手里飞快地充血、发烫,青筋一跳一跳的。

宝瑟儿便知道方才他说的不是借口,真是太想念自己了,可他就在这个人面前,赤诚相见,有甚么好想的?

还没等他想通,整个人便被一下子掀翻在塌上,连天横动作凶狠,握起他的小腿,拖到床边。

宝瑟儿尚未回过神,便被打开双腿,插得极深,整根都吃进去了!

“啊……”

连天横攥着他的脚踝,蓄意报复似的,也不顾他疼不疼,大开大合地顶肏起来,肉体碰撞,啪啪作响,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宝瑟儿因情热而潮红的身体,在他的奸淫之下毫无招架之力,恨恨地想:让你笑得那么高兴!

想着,便加快了鞭笞的动作,一边侧过脸舔吻着他白皙的脚背,一边卖力地顶胯,起初那肉炉内还生涩如处子,难以抽插,慢慢地,感受到他下面起了些变化,那些媚肉逐渐丝滑,冰消雪融一般,更会吸男人的鸡巴了。

“你松开……慢着些……”

宝瑟儿被顶得实在受不住了,抽回两脚,手足并用,往角落里仓皇躲避,被拽住脚踝,一把拖过来,再度插入。

“啊!”这一下插得太深,几乎戳顶到他的心肝,肠弯处酸软得要命,还想逃,却被他精壮如铁的手臂禁锢着,死死地圈在男人热烘烘的怀里。

连天横见他反抗,欲火欲发炽盛,加快了肏弄,一手按着他,骑小马似的,狂顶了几十下,边顶,还边在他撅起的屁股上扇巴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此起彼伏,打得他臀上全是五指印,掌印连成一片,整颗屁股变成通红熟烂的蜜桃,被他的下腹撞得凹陷变形,抽出去时,又回弹出来,臀波层层,可怜兮兮地颤动不已。

“轻、轻些……好疼……”宝瑟儿求饶,膝盖陷再转过身子,泪眼婆娑地伸出藕臂:“呜呜……呃……要你抱我……”

连天横便把他掀翻过来,抄起腿弯,托着屁股起身,悬空狠干了十几下,干得宝瑟儿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粗茁男根上,两腿紧紧盘在他腰侧,淫水打湿了连天横的下腹,一滴滴落在地上。

宝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