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迢轻轻推开他,半跪在床边,将两只鞋儿拾起来,并头摆在踏脚的板子上。转身去倒了一杯酽茶,喂与他吃。

许抟云啜了几口,就心烦意乱,道:“不吃了不吃了!”自家把衣裳扯开,露出雪白肌肤,仍觉得燥热难耐,又扒了下绔,吩咐道:“你去把门关上,我不能见风!”

姚迢便起身去掩了门,却不上栓,搬着他两只脚,塞到被子里,道:“我在这里守着你,不教别人进来,你安心地睡一觉,好么?”

许抟云只见得他的大白馍在说话,那嘴唇一翘一翘的,髭须剃得极干净,心急火燎的,二话不说,撅嘴堵了上去。

姚迢僵在当场,只觉得两片软软的物什贴着嘴唇,稔熟地吮着,舌头钻到他嘴里,又嫩又滑,带着酒香,那小舌与主人无二,极尽顽皮,勾弄着他的舌头,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狎昵。许抟云跨坐在他腿上,亲着亲着,下身早竖起来了,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阳物,使劲套弄,另一只手勾着姚迢,抱怨道:“热死人……”

姚迢回过神,推开他,口里还有余香,擦了嘴角,讷讷道:“却是醉得不轻……”

“不曾吃醉!”许抟云也不再装傻,幽怨地说:“我要和你睡觉,”又揪起姚迢的耳朵,嘴巴凑上去,怒冲冲地挑衅道:“听见没,我要和你睡觉!”

温香软玉在抱,姚迢搂着他的腰,唯恐他跌下床去,俊脸也不禁浮上两抹淡红,不敢眨眼,直直地盯着他,问:“今日……你是成心的?”

许抟云抬起下巴:“是又怎的?”说着就来解姚迢的衣裳,只是吃了春药,手脚发软,怎么解也解不开,放缓了声音,撒娇道:“我热,热得很!”

“你不要来撩拨我。”姚迢错开他的脸,轻轻推开他,劝哄道:“这就走了。”

许抟云下腹燥热,气喘不匀,捶床耍赖道:“我偏要招惹!”说着身子飞扑上去,只是酒吃得醉了,又被狼虎之药所迷,竟不曾扑准了,一头磕在地上,咚地一声,惨叫道:“唉唷!”

姚迢转身,瞧见许抟云头在地上,脚在床上,来了个倒栽葱,忙拉起他,抱上床,揉了揉他额头,果然鼓起一只红通通的大包。许抟云眼冒金星,捂着头,死死地闭着眼,干嚎道:“这回……这回是真长角了!呜哇哇哇!”

额头被温热的大手揉着,说着就有一样凉凉的东西贴着肿起的大包,许抟云抬眼偷看,姚迢竟然亲在他额角上,笨拙地安抚道:“不怕,不怕……”

许抟云大喜,心说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按捺住上勾的嘴角,瞪着他:“都是你,你还走不走了?”不等姚迢说话,就小狗似的,急不可耐地用牙扯开他的外裳,啃他的肩头,分开双腿推他在床上,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角,嘿嘿地笑。

姚迢仰躺着,揉着他的额头,眼睛却不敢看他:“咳……那日回去,总是想起你。”

许抟云嬉笑道:“只怕你不想。”

“你考虑好了,”姚迢指尖在他唇边流连,道:“招惹了我,可就逃不掉了。”

“我不怕你!”许抟云暗自思忖道:不仅不怕,还要和你这妖怪大战三百回合!

“当真不怕?”姚迢一咬牙,便翻身压住他,顺手放下半边锦帐,拔步床逐渐开始咯吱咯吱的,上头绣的那几朵凌霄花也颤颤巍巍,在枝头宛然欲脱,彩穗子左摇右摆,伴随着几句娇吟。俩人交缠逐戏一阵,正要入港,许抟云肚子上忽然热热的一片,再看,竟是那人射在他身上的。他抹了一把,在手上捻捻,大失所望:看着这么身强力壮的,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竟是个银样蜡枪头,还没进去就一泄如柱。嘴上却难得好声细气安慰道:“不打紧不打紧,我来替你吃吃!”

姚迢脸上有些挂不住,又不知道他说的甚么“吃吃”,只见许抟云跪在他身上,拿起胯下巨龙,用嘴衔着,奋力地吞吃。那阳物几乎是碰到他的嘴唇,便再次勃起了,他愣愣地看着许抟云那张小嘴含住那根东西,被撑得变形、绷得合不拢,仍专心地往嫩喉深处吸纳,平日里丰盈的小脸两侧也一鼓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