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迢低头去看,却还露着半根在外头,便往里挤了一挤,道:“不曾。”那里面实在是湿热紧致,却又有些滞窒,再要挤,却进不去了。姚迢被里头软肉吸得有些难受,想全部送入,却不得力,红着一张脸,低声道:“我能碰你的腰么?就碰一下,不用多久……”
“攮刀子的!”许抟云这厢却将到极限,吸了口气往下沉,却不能再进分毫。抱怨道:“问问问……都插进来了你还问!”
姚迢亲着他的嘴,不叫他乱呲人,手掌握着纤细腰肢,又怕掐疼了,小心翼翼地握紧,轻轻地挺着胯,在穴内抽动。许抟云被一顶一顶,惬意非凡,嘴上却道:“没吃饱饭怎的?”
姚迢试探着,抽插时再用了些力,穴里嫩肉紧紧绞着,迟疑道:“甚么滋味?”
“软绵绵的,半点感觉也没有。”许抟云心里欢喜得紧,只是嘴硬,不肯轻易赞扬他。
姚迢便默默将手往下滑了几分,有些心虚,兜着那两团圆圆的屁股肉,往外掰开,让嫩穴分得开些,俯在他耳边告知道:“失礼,我都进去,好不好?”
许抟云倒竖柳眉,大惊失色:“甚么?你还没全进来?”
姚迢以为他不满,怪自己动作慢了,连忙用力整根刺进肉心之中,那里头的穴肉吮得他近乎癫狂。
“不……啊啊啊!!”许抟云被这一下插得始料未及,两眼飙出泪来:“不成不成!”
姚迢方才怕他疼痛,已是用了五六分气力,那知许抟云依旧不成,心里有些懊悔,便用了十成全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直插得水声滋滋,囊袋拍打着雪臀,只顾蛮顶,哪懂技巧。约莫插了百十来下,期间许抟云一直哭着搡他,却推不开,他从前只听人说,这事如何快活,并不以为意,等到自己尝了,才知滋味如此销魂蚀骨。许抟云爬出床,扯着嗓子大喊道:“救命!救命!杀人了!”
姚迢已是尝到甜头,不管不顾,两眼赤红,直勾勾的,捂住他嘴,握着他的臀瓣凶狠地撞击,声音清脆响亮,许抟云的穴口都被干得泛出白沫,媚肉翻着,惨不忍睹。
酒保和掌柜在楼下隐隐约约听见救命,以为闹出大事,又想起连少爷先前嘱托,面面相觑。依旧回到长台后头,拨算盘子的拨算盘子,擦柜子的擦柜子,心里还要恨恨地骂两句:这些有钱的公子哥,真没一个好货!
再说楼上二人,几度缠绵过后,天色不早了,免不得要说两句体己话儿。姚迢缓过神来,有些赧然,便抱着他,细细地亲吻,从额角鬓边到耳畔嘴角。最后贴在他脖颈,火热热地吐出几句话:“我……今后都对你好好的。我和你,这样过一辈子,好么?”
许抟云阳精已泄,十分满足,“唔”了一声,捏了捏他分明的背肌,回吻道:“你说甚么?”
姚迢道:“抟云,咱们这样好一辈子,我和你作夫妻,好是不好?”
许抟云听了,回过神来,大吃一惊,推开他,自己一屁股跌到地上,失色道:“你你胡说八道甚么?”
姚迢以为他是怕羞,抱起他,低声问道:“做了这回事,还不算夫妻么?”
许抟云抠着脑门哼哼哈哈地苦笑,又不禁笑他迂腐,要是做这档子事就要成亲,许家后院里可要挤得站不住脚了。推脱道:“做夫妻有甚么好的?”
姚迢才知道他是年纪小,不懂事,心头涌上怜爱之情,哄道:“小色胚,成了亲就能每日做这件事,名正言顺,有甚么不好?”
许抟云贪恋他精壮身体正浓,要是回绝了,恐怕他不再和自己厮混,便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好,好罢!”
又补一句:“我们明天再见!”
--------------------
小连和小云并称:镇河双响炮
三三,蓬山此去无多路
连天横回到家,翌日就有人包着二十张木牌,悄悄地送到连家,便知是许抟云的好事成了。开春之际,连老爷在家里清闲不得几天,南下又走一程,连天横主动请缨,代赴陶抱朴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