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许,渐渐地变硬了,表面有些粗糙。

擦着擦着,宝瑟儿便不老实了,转过身吻他的脸,连天横手里还拿着药盒子,呵斥道:“不要乱动……”

宝瑟儿衣裳半褪,缠在腰际,光裸后背中央露出一线凹痕,划出弧线,潜进柔缓的山丘里,伸手搂着他的脖子,隐晦地说:“我的腿好了……”

“哪里就好了,还早得很。”连天横不知道他说甚么瞎话,拿开他的手:“转过去!”

宝瑟儿按着他的手,滑到自己光滑的胸口上,喘息道:“那你摸……摸这里……”

连天横手掌贴着细腻肌肤,用指缝夹了一下那颗茱萸,拇指指腹捻动,乳头便硬起来,张扬地翘着,凸得老高,嫣红的两小粒,看得他下面又硬了,可是不能纾解,不解恨地掐了一把,怒道:“摸两下顶甚么事?”

宝瑟儿下面那根也硬了,笔挺地贴在小腹上,恳求地说:“多摸摸……多摸摸就好了。”于是带着他的手,慢慢地下滑,滑到肚皮上,那里不知怎么,恰好有一小块硬硬的烫疤,不知是何时潜伏在那里的,像风平浪静大海里的礁石,又像深林里的兽夹,狡猾地横亘在肚脐以下,不过一寸半寸,宝瑟儿指尖触到,起先还不知道是甚么,当他发觉时,神色忽变,如遭雷击似的弹开。

连天横皱眉道:“怎么了?”

即刻间,他看到宝瑟儿那里蔫下去了,像一只夭折的小鸟,头垂下去,皱皱巴巴的,丧失了所有精神。

很快,宝瑟儿脸色苍白,不说话了,擦好药,躲在被子里,蒙住头,说:“睡罢。”

连天横不知道他忽冷忽热的,又怎么了,隔着被子打了他屁股一下,威胁道:“等你好了,老子非得干死你不可。”

“……怎么干?”宝瑟儿在那头裹着被子,缩在里面,嗓音干涩,喉头像是哽咽住了。

连天横冷哼道:“想怎么干便怎么干,横着竖着倒着躺着,把你干到半死不活的,看你还敢说个不字。”

宝瑟儿听了一会儿,好像极度满意,极度安心,嘴角上牵,躲在他怀里,仿佛寻求庇护,又仿佛自讨苦吃似的:“到时候你一定要重重地……不,你轻轻地,我的腿明天就能好,明天好不了,后天也会好的!”

“明天不行,明天要见先生。”连天横抱着他,拍了拍后背,开始说正事了:“托人找了大半个月,总算物色到合适的先生,听人说这老先生德高望重,平易近人,等人到了,你要好好听他的话,知道么?”

等了半天,不见人回应,连天横脑袋蹭到他颈窝里,探过去,才发觉这人才沾着枕头,便睡着了。

他掖了掖被子,觉得两个人的心明明贴着,他想靠近些、再靠近些,却总是隔了层若隐若现的薄纱,让他抓不住……臭小桃在想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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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再打赏咸鱼,谢谢小美人们,俺心领了!啵唧!

特别栏目:相性一百问〈上〉

1.二位的名字来源于?

连:他的名字是我当时随便起的。我自己的是我爹起的。当然追根究底是作者起的。

宝:嗯……很有道理。

2.你觉得对方长得怎么样?

连:一般。

宝:很好看。

3.你最爱吃的食物?

宝: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