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新丰的未来岌岌可危!”

“我们作为股东,无论如何是不能容忍和接受的。”

“那陈伯伯以为,现在应该怎么处置我才合适?”

梁聿修不怒反笑,语气平和地问出这句话。

那位被叫陈伯伯的顿了顿,跟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位中年男人对视了一眼,才说:“那当然是离开新丰,你从小就不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根本不是这块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