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连人带身后椅子全都翻了。
一时间,雅厢里顿时就热闹起来,有拉的有劝的,有着急上火动手骂娘的,乱作一团。
混战中也分不清谁是谁,闭着眼睛就抡,谁也沾不到什么便宜。
“都不许动!”
房间的门猛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一伙儿人一拥而入,一抖手里铁链,上前就把薛钊等人给摁住了。
薛钊几人始料未及,有些猝不及防,张口欲骂,扭脸定睛一看,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
全都是官府里的衙役。
薛钊怀里的银票尽数被抄了去,从上到下被摸了一个遍。其他人也乖乖地双手奉上。
“兄弟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我们哥几个就是在开玩笑呢,我这里有孝敬。”薛钊立即软声道。
没人搭理他的话,转身出去将搜来的银票交给了候在门外的人。
“头,都在这里了,赃物。”
领头之人一声冷笑:“人赃并获,全都带走!”
几人都是老油条,顿时叫苦连天:“官爷,我们犯了什么罪?为啥要抓我们?”
差役不由分说地就将薛钊捆了:“什么罪?冒充大理寺典狱,招摇撞骗,这是死罪!”
“啊?!”几人异口同声想抵赖:“给我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是不是误会了?”
差役晃晃手里腰刀:“人证物证俱在,还犟嘴?衙门里对质去吧。”
几人都是乌合之众,知道定然是事发了,大事不妙,顿时抖若筛糠,立即就将薛钊出卖了开脱:“冤枉啊,不关我们的事情,主意都是他一个人出的。”
领头之人望着薛钊,“嘿嘿”一笑:“你就是薛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