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他解解渴。他这些时日劳神费力,又废寝忘食的,你要多给他补补。”
安生“嘻嘻”一笑:“那这做饭我不管了?”
“菜已经都快好了,不用你帮忙,叫公子和千舟吃饭啊。”
安生端着汤盅,直接出了厨房。
冷南弦的房间里已经亮起了灯,安生直接一头撞了进去。
“师父,冯嫂让......”
后面的话,直接卡在了喉咙里,手一颤,手里的汤盅差点就扣了。
冷南弦正在换衣服,精赤着上身,手里拿着一件干净的里衣,闻声扭过头来。
烛光里,冷南弦宽展的后背,劲瘦的蜂腰,结实的猿臂,如玉的肌肤,闪烁着一层柔和的光泽。
安生心慌意乱地转过身子,手里的汤盅直抖,说话也结巴起来:“对,对不起,我忘......忘记敲门了。”
冷南弦一声轻哼:“在我们大夫眼中是没有男女之分的,你这样慌乱,若是面对病患,怎么办?”
安生努力稳住自己一直颤抖的手,奈何小心脏就像是一窝跳脱的兔子一般,按住了这个,那个又跳出来,一直不安分,“咚咚咚”地跳得热闹,一张脸也火烧火燎,就像手里的汤盅一般烧灼。
“病患是病患,师父是师父,那不一样。”
冷南弦已经慢条斯理地披好锦袍,松松垮垮的领口还未掩好,走到安生跟前,微微勾唇:“如何不一样?”
安生一抬眼,首先撞入她的眼帘的,就是冷南弦如玉的锁骨和微微泛起红晕的半个胸膛,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口水。
“因为,因为,师父的好看。”
冷南弦忍不住唇角抽搐两下,抬手就给了她头上一个暴栗:“天天你这脑袋瓜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烂七八糟的?真想让千舟给你摊开来晾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