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
其实安生自己也觉得,如今不用再忍辱负重,不用再受薛氏母女欺辱,过得得意,走起路来都衣袖带风,恨不能像兔子一样蹦着走,自然要跳脱一些。
打猎去不成,安生吃那些野味都觉得索然无味。
药庐附近树多,经常会有许多叫不上名堂的鸟雀在附近闹腾,一早起便“叽叽喳喳”吵得热闹。
或许是因为冬日冷寒的缘故,那些鸟雀一个个全都圆滚滚的,显得好像很肥硕。
尤其是一种大肚子的鸟雀,因为个子大,显得极是笨拙,还傻头傻脑的。
安生实在闷,就用酒糟加了一丁点药粉在里面,洒在药庐里。
那些鸟雀闻到香气,争相恐后地过来抢食,不一会儿便像醉酒一般,摇摇晃晃地走两步,一头扎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冯嫂捡了一簸箕,然后炖了一锅。
千舟将信将疑,望着冷南弦:“能吃吗?不会有毒吧?”
安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你还信不过吗?”
反正冷南弦吃得津津有味。
安生试探着问:“师父,你说我这个方法若是去打猎,行不行?”
千舟也停下筷子,满脸殷切地看着冷南弦。
冷南弦没好气地看两人一眼:“你们一个个都吃得圆滚滚的,又全都是一身皮毛,若是走在林子里,就不怕给人当做猎物猎杀了?”
安生皱皱鼻子抗议道:“师父又打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