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欠你一个人情?还是想借此要挟我?”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安然慌忙辩解:“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那是我的事情,你管得着吗?”孟静娴毫不留情地讥讽:“夏安生说你在我家受气,让我以后不许欺负你。但是你若是天天没事找事,自己到我这里找不痛快,可别怪我嘴下不留情。”
“我,我真的只是为了你好,有些担心你。”
“你担心我,你怕是巴不得我死了才好。”
“怎么可能?”
孟静娴“噌”地站起身来,一指门口:“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间里去的好,至于那手镯的事情,你愿意怎么跟母亲哥哥告状那请随意,别以为你拿捏了这件事情就可以要挟我,让我对你低声下气地讨好。”
安然知道,既然孟静娴不想说,自己纵然再问下去也是枉然。她也知道,自己与她关系不好,这件事情换成孟经纶或者婆婆来问会好一些。又担心被误会是在背后蓄意挑拨,两面不是人。
也只能黯然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