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些店铺也是我母亲一生的心血。”
安生“一生”两个字咬得尤其重,夏员外顿时也哑口无言。
而且安生所言也是事实,房契店契乃是唯一的证明,衙门公证,便是铁板钉钉,安生怎么会这么傻?
安生站起身来,掸掸衣襟上的皱褶,然后环顾几人一眼,从容一笑:“你们日后若是想要买冷家的绸缎做新衣可以找我,老板卖我师父薄面,会给你们一定的优惠的。”
言罢,径直趾高气扬地走出去,在心底里长舒一口气,格外轻松。
若非是怕薛氏等人眼红,就算是真的承认了又如何?
低调,低调,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
薛氏除了兴师问罪,还真的没有奈何。
如今店铺已然在官府备案,也就意味着,与夏家彻底无缘了。
薛氏等人沮丧了许多时日,只能认命,就此偃旗息鼓,不再折腾。
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已经进入了腊月,铺天盖地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三日,京城一片银装素裹。北风呼啸,昼兴夜停。
腊七腊八,冻死叫花。
京中不少大户人家开始施粥,朝廷也开仓,在城南城北开设了粥场,夏员外逐渐开始得心应手,但是也日益忙碌起来。
薛氏这些日子也很忙。
因为一进腊月,人情往来就多了起来。而且各种宴请也纷至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