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传扬出去,我们夏家的脸面还往哪里搁?”
侯爷夫人用眼梢瞥了她一眼:“那依照你来说,应该怎么办?”
薛氏鼓鼓劲儿,开口道:“您看,事情毕竟是发生在您的府上,您府中这么多与紫芜年岁相当的小哥,要不,您做主,给紫芜挑选一门婚事,了结了她的终身大事。”
侯爷夫人听完她的话,就是一声冷笑:“依照你的意思,这是赖上我侯府了?”
薛氏谄媚地笑笑:“哪敢,哪敢?用赖这个字多难听?我家女儿好歹也是侍郎府的*,配咱侯府那也是门当户对。一桩闹剧变喜事,两家皆大欢喜,多好!”
“呵呵,”侯爷夫人讥笑着挑挑眉:“你夏家倒是周全了脸面,我侯府的脸面还要不要?”
薛氏一怔:“怎么就不要了?”
“你家女儿大庭广众之下衣不蔽体,被那么多人看了个精光。我侯府将她娶进门,我侯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你家女儿时刻面对着府里下人的指指点点,讥讽议论,臊不臊得慌?”
侯爷夫人说这话,可是半分情面都没有给薛氏留。换做寻常人,怕是早就臊得脸面通红,说不出话来。可是薛氏是谁?破落户出身,要是留在市井里,那就是蒸不熟煮不烂的滚刀肉。
因此,薛氏也不急不恼:“正是因为我家紫芜惹了这场祸事,传扬出去不好听,所以,才让夫人您给做主。否则,我也没脸求您不是?”
“莫说你家女儿如今已然毁了名节,即便是此事之前,她也配不上我侯府!”侯爷夫人冷哼道:“莫非,此事你是有意为之,就是为了寻个借口,赖上我侯府?”
二少夫人立即在一旁帮腔:“就是呢,你嫉恨夏安生,不想让她嫁进我侯府里来,所以就叮嘱你家女儿在水下李代桃僵,想趁机嫁进侯府里,多精明的算计。”
薛氏纵然脸皮再厚,此事也冒火:“哪有当娘的,拿自家女儿的名节开玩笑的?二少夫人您这话说得可真不得体。”
一旁的夏紫芜也按捺不住,气得身子直抖,抽噎着痛哭出声:“我已然毁了名节,却还要受你们羞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让我死了算了。”
说完就要去寻短见,被夏紫纤一把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