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取过一方帕子,蒙在眼睛上,深吸一口气。
“冯嫂,你帮安生将上身衣服褪去,然后抱着她慢慢放进浴桶里。”
冯嫂无奈地望着冷南弦摇摇头,依言而行,解开安生领口,手下就忍不住一顿,轻嘶一声。
冷南弦虽然蒙着眼睛,听觉却是灵敏,立即问道:“怎么了?”
冯嫂心疼地道:“安生身上有伤。”
这一下,冷南弦再也无法保持淡然,一把扯下眼上帕子,扭脸去看。
凌骆冰在她身上留下的鞭痕还在,依旧触目惊心。
冷南弦颤抖着指尖缓缓抚摸上去,眸底变得湿润。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自己不是迟了两日,而是压根当初就不应该闹别扭性子,让安生住进侯府!
自己不在她身边的这些日子里,她一个人在侯府孤苦无依,究竟经历了什么?身上为什么会有伤?
他再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挑开安生的衣襟,露出胸前一片雪色。
细腻如瓷,除了那一道,并无其他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