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个无名小卒,要权没权,要钱没钱,成亲以后还不一定要过多悲惨的日子。你不多贴补一点,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当初夏安然出嫁,那是多大的排场,我反正绝对不能输给她!”
薛氏苦口婆心:“当初安然出嫁的时候,咱府上不是还没有出事吗?如今日子过得青黄不接,你就别让母亲为难了。日后宽松了,定然多补偿你。”
夏员外一直一言不发。
夏紫芜得寸进尺:“我不管,这些都是你的借口!否则我就不嫁。”
一旁夏紫纤敏锐地感觉到了夏员外满身的怒气,悄悄拽拽夏紫芜,打断了她无理取闹的话。
薛氏求助地看向夏员外。
夏员外一声冷哼:“你自己做下的孽,你能怪得了谁?你不嫁他,你以为京城里还会有人愿意娶你吗?”
夏紫芜顿时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女儿自己做下的孽?我做了什么了?”
“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夏员外面沉似水,声色俱厉。
夏紫芜心虚地看一眼薛氏。
薛氏讪讪地笑笑:“老爷,你是不是听谁胡说八道了?”
“你还想隐瞒吗?我问你们,安生落水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紫芜与薛氏对视一眼,理直气壮地道:“我都已经道过歉了,我说过,我不是故意的。难道夏安生还不依不饶的吗?”
“不是故意的?”夏员外将手中宝剑“呛啷”一声丢在了薛氏脚下:“这是喻世子专门差人送过来的,说是剑已出鞘,若有下次,定斩不饶!你们还要狡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