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纤却命宫人扒去自己的衣服,羞辱自己,妄图让自己凤袍加身。皇帝看在眼里,怎么可能不恼?
一抬胳膊,钻心地疼,适才下手好像狠了一点。
她回到自己的住处,皇上派遣的御医随即便到了,上药包扎,还命跟前宫人煎了一副汤药。
安生服下药,伤口只要一动,还是会疼,只能在床上暂时歇着。
天色黑下来,用过晚膳,外间又来了人,说是婉嫔跟前的宫人,听闻安生今日受伤,特意差人过来有请。
安生进宫以来,基本上都是闭门不出,与宫里其他妃嫔并无交往,这婉嫔也只是在??妃的宫殿里有过两面之缘,知道是??妃手底下的人,也不知道她叫自己过去做什么?
若是基于??妃的情面,想要示好,自己好歹算是有伤在身,她若是屈尊亲自到这里来一趟岂不更好?
不是安生依仗着侯府恃宠而骄,而是定国侯府在长安足够有这种影响力。
腹诽归腹诽,皇帝的妃嫔传召,自己还是不能推脱的。
正巧是宫人替换着用晚膳的时间,夏紫芜跟前又离不开人看守,安生也没有带人,便跟着那宫人径直去了婉嫔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