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感觉怪怪的。
但墨尘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书房很好玩。
崔石砚读了十几年书,第一次钻研眼前这种,纸墨香气勾人心魄、捏一捏揉一揉还会流水儿,老师都说一本书要仔细研读,要彻底吃透才算学会了,崔石砚作为好学生,自然要听墨老师的话。
吃肿小肉蒂,舔湿小逼穴,舌头往穴口里头钻凿,勾出淫水吞咽舔吃,崔石砚逐渐上头,大手攥着肥软的臀肉,将骚骚香香的嫩逼往自己嘴巴上摁。
微肿的阴唇被含住狠狠嘬吸了一口。
“呜哈!”
墨尘腰臀猛地哆嗦,小穴抽搐喷水,爽到高潮后把人踢开,沙哑道:“好了、滚吧。收拾另一件卧室给我住,我要刚洗过的床单被罩。”
崔石砚哪肯愿意,他抱着人不让他走,舌头在肉逼上乱舔一通,很快找到小小的尿眼,绷着舌尖往里钻。
“哼唔……我现在不想尿……走开、别舔了呃啊……”
崔石砚忍着发根的微痛,专心伺候小尿逼。他很清楚,等小尿逼爽了,穴壁上的水液多起来,漂亮少年就会一边呜呜噫噫地浪叫,一边晃着腰往他嘴巴上蹭,没力气揪他头发。
事实如崔石砚所料。
墨尘很快腰膝发软,卸力躺在书桌上,足尖垫在桌子边缘轻轻发抖,腰跨时不时轻轻拱动。
尿逼裹挟着失禁感高潮,让人想要摆脱又渴望沉沦,挣扎再三还是软下这第三口穴,努力放松与本能对抗,想让舌头舔得更深操的更重。
“呜啊、已经、已经尿过了……嗬啊啊、里面好热、热呜呜……”
舌头越舔越粗,前头还算细,再往后都要有两三根手指宽,若是舌头绷紧了往里头钻,还会细一点,但若是完全放松,在尿逼里面摇头摆尾,尿穴被迫扩张。
墨尘崩溃地哭叫,“不行、太、太粗了……呃、别再往里……不要再深了呜啊啊啊!”
这会儿尿腔根本存不住尿水,刚新鲜泌出一些就渗出来当做尿穴的润滑,再被舌头卷走,这下子,尿穴里头的尿水甚至不如崔石砚的口水多。
崔石砚见好就收,趁着墨尘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提枪捅进后穴,一插到底。
下午他们在卧室做了许久,这会儿两口淫穴都是软的,插入很顺畅。因着刚刚尿穴的潮喷,牵连另外两处泌出不少骚水,连润滑的工夫也省去了。
“嗬呃……哼呜……”
粗热的肉屌深埋进肠穴,龟头一个劲儿捅着深处的肠肉,又钻又凿,想早早破开禁锢钻进结肠腔,里头是它的专属肉套子,会含着龟头精细地伺候,爽得要死。
肠穴浅处紧致,深处绵软,刚进去的时候因着墨尘低于常人的体温还有些凉,鸡巴早就习惯跟它相比微凉的温度,反正插久一点就变热了。
只是肠穴的主人受不了,捂着肚子哀哀喊烫,又踢又踹的,明明骚肠子夹着肉棍一直痉挛潮吹不止,还要骂他臭狗拔出他的臭狗屌。
他的屌才不臭。
崔石砚每天都有认真洗,甚至连尿尿完都会用湿纸巾认真擦!就怕墨尘嫌弃它不让插,结果还是要挨骂。
崔石砚委屈。
崔石砚不开心。
墨尘就得遭罪,狗鸡巴像是要把他的屁穴操烂,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干的又凶又猛,毫不留情破开层层骚肉,刮肏到每一寸肠肉,操一次墨尘都要哆嗦一次,没几下就会被干射。
“嗬啊啊啊!要死了、屁股要坏了呜呜呜……狗东西、阉了你呜啊、别这么干呜!”箍着他腿根的手跟钢筋似的根本掰不动,墨尘哭的直发抖,阴茎硬都硬不起来了,只半软着吐腺液和薄精。
要被操坏的不仅是屁穴,还有被无数次碾过的前列腺。
硬木桌子都被屡次撞击弄的移了位置,墨尘尖吟哭叫,无神的双眼望向天花板,眼神涣散虚无,根本没有发现上头微微闪烁的红点。
时针走向十点。
秘书敲门,借着送咖啡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