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转眼就从半硬到彻底支棱起来。

臭狗真的很爱舔他,迟迟不含住吞吐,只舔。粗糙舌面摩擦圆嫩龟头,舌尖浅浅钻凿马眼激出更多腺液,再含住嘬吸。

直到墨尘射了一次,舌头才开始往下舔。

秦琼闻见味儿了。

更香更浓。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舔上的是omega才会有的雌花,只觉得这处又湿又软,嫩极了,香疯了。

后颈微弱的刺痛逐渐消弭,像是习惯了alpha信息素的碾压,又像是被腿间类似omega发情的味道给安抚,不适消散大半,只余热燥。

“唔呃……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