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还没好透,这次假回家过,不要在外面折腾了。”
秦琼垂着头,抚摸手上缠绕的绷带,忽然笑了一下,“好的,爸爸。”
他太清楚失去自控能力的自己会干出什么,面对养父的关心,屡次忍着心动心痛拒绝。这次他不想忍了,他已经把心意摊出来,养父却罕见地选择冷处理,鸵鸟一样钻进沙地里逃避,想装作没听见,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还是跟从前一样,当平常的父与子。
这样的表现,很难不让他心存妄念不回应,不拒绝,那就是默许,默许他的爱意继续存在。
那他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
心绪过于波动的后果,是秦琼的易感期提前到来。
男人神色镇定,步履稳健,除了周身逸散的信息素过于躁动,别无异常。在他亲手给自己佩戴上吸收信息素的项圈后,连这丝异样也消失了。他赤着脚从二楼到三楼,撬锁的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做过千万遍。
养父工作压力大时,晚餐会多吃一道安神助眠的药膳。秦琼今晚在饭桌上看见了。
事实证明,药膳效果很好,墨尘睡的很熟,没有察觉秦琼对他领地的入侵。
男人的靠近静谧无声,连呼吸都是克制隐忍,直到手掌切实贴上墨尘的肌肤,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瞬间崩塌。
亲吻,舔舐,齿尖轻咬。
细嗅,粗喘,肉棍勃发。
墨尘皱眉轻哼。
好热。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