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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尘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语调一如平常,瞥了一眼秦琼的胳膊,聊起易感期。
别的alpha易感期是容易伤害别人,进而危害社会,秦琼倒好,他自残。之前墨尘问他有没有看过医生吃过药,秦琼说有,吃了,没用。
啧,庸医。
墨尘就想着让小孩搬回来住,起码易感期住一起,有他盯着,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但秦琼每次都是拒绝。
今天发生了那样的事,他本来不想提的,反正这崽子也不听话,不愿意跟他一起住。
一瞅见带着血渍的绷带,墨尘鬼使神差地,开了口。
秦琼还答应了。
此时的墨尘还不晓得秦琼心里的打算,他不知道藏在秦琼皮囊下的疯狂,更不知道放任一个疯狂到变态的爱慕者在易感期住进家里会发生什么不可收场的荒唐事。
直到今夜。
墨尘在窒闷燥热中醒来。
下腹热得不行,性器被狗崽子含在嘴里忘情吞吐,睁眼的一瞬间,狗崽子收缩口腔和喉咙,猛地一个深喉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