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让她跟着进门,减少一点瓮中捉鳖似的压迫感。

花善笑默默无言地入内,俯身脱鞋,尽可能什么都不去想。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在玄关口绕了一圈,她说:“那个放钥匙的盘子怎么不见了。”

夷承沉默一拍才回答说:“打碎了。”

这么说来,的确好像有那晚在玄关打碎了什么东西的记忆。

花善笑垂下头去,差点要道歉。

“一个盘子而已,”夷承阻住她,提着东西当先往里走,“你想喝哪个?还是乌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