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你的屏障就一直在抗拒。”他问。

花善笑回想起那时的感觉,背后又窜过一阵恶寒。她低声说:“很难描述……但感觉就像是身体不再是我的,很奇怪,很不舒服,还有点害怕会突然受不了外界的刺激。”

“那我描述一下从我的角度,管控你的知觉是什么感觉。”夷承的语气平静下来,如果不是维持着拥抱的姿态,他听起来像在作报告。

她有点想笑:“嗯。”

“管控这个词其实不太恰当。我做的只是用精神力替你去掉你无法忍受的外界刺激。而为了知道什么程度对你来说是正常的、可以接受的,你必须先和我共享普通状况下的知觉,让我心里有数。接管之后,我当然可以调节你对刺激的敏锐程度,但只有在你同意的情况下,我才会那么做。”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