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军方的人,这边的军队和你们那边不一样的,千万别惹他们。”
远处,钟昊从副驾上下来,撑起伞等在车侧,不过片刻,亓弋就从车上下来了。
女人用余光瞟了一眼,结果正好与刚从车上下来的亓弋目光相撞。而男人则抢先一步,用身体挡住了女人的目光方向。
女人收回目光,看向小郎,问:“那人看着一点都不像当兵的。”
“被当兵的保护着的是更厉害的人,美女老板,你千万千万别惹他们,这里跟国内可不一样。”小郎说得苦口婆心。
男人打着圆场说道:“我们确实不了解,但我们听你的就是了。小郎,能麻烦你帮我们找点儿吃的吗?我女朋友肠胃弱,中午得按时吃饭。”
“当然可以啦,你等一下,我这就去。你们记住千万不要看他们就好!”小郎再三叮嘱之后才离开。
待小郎走远,男人拿出手机,快速发了消息出去:“车陷了,时间需要重新安排,估计14点半能到。到时候跟你联系看货。给你儿子找老师那事得抓紧,孩子大了,耽误不得。”
5辆车,30人,钟昊跟随,钟提不在,武器荷载比预想的多,需要立即支援。
那发消息的男人正是伪装成看货人的郑畅,而他身边的“女朋友”则是曲鸿音。14点半,1加4是5,意为五辆车,半是30,即30人。钟昊是康宜轩的儿子,而“老师”则是指钟提。
今天上午亓弋出发时就只有两辆车,路上又有几辆车加入进来,那是高地生派来的,事先并没有告知亓弋。高地生不可能完全信任亓弋,这是所有人早就达成共识的,甚至当事人自己都心照不宣。一直坐在车里的亓弋不可能知道高地生到底派了多少人,而即便他知道,他也不可能在车上有司机和钟昊的情况下冒险与家里通信,所以家里在进入矿区的必经之路上安排了观测位。
郑畅刚刚把手机放回到口袋里,远处亓弋所在的地方就一阵骚动。有人手里拿着一个类似于平板的设备在说着什么,而钟昊则拦在他的身前,两个人用郑畅和曲鸿音完全听不懂的缅甸话在交流。小郎这时正好拿着两个袋子走回来,他小跑着走到二人身边,紧张地说道:“两位老板,车快开出来了,要不闃戦墡要我们现在就准备走吧?”
郑畅和曲鸿音还没开口说话,旁边就有人叫了小郎的名字。小郎龇牙咧嘴了好一番,才勉强在转过身之前调整出一副赔笑的表情。
钟昊和手持平板的男人跟着当地前来帮助通路的一个熟脸一起走向他们,小郎迎上去打了招呼,对着三人近乎点头哈腰,谦卑而畏缩。四个人说了足有五分钟的话,小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几乎变为哀求。亓弋是听得懂缅甸话的,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往这边看一眼。
小郎转过身走到郑畅和曲鸿音身边,连说话都带了哭腔:“两位老板,你们刚才有没有跟国内联系啊?”
“什么意思?”郑畅立刻谨慎起来。
小郎:“他们今天好像是有任务,检测到了刚才有什么数据是从国内发过来的,他们要确认。”
“有病吧?!”曲鸿音站起身,扯开嗓子喊道,“谁给他们的权利?!你们缅甸人自己愿意给他搜查那是你们的事,凭什么还要搜查我们?!你去告诉他,我们是中国人,我们是合理合法踏入你们国家的,要不是你们这边的老板邀请我们来看货,你当我真的愿意来你们这鸟不拉屎,连路都开不通的破地方?!你最好搞搞清楚,是你们想挣我手里的钱,不是我求着你们让你们把东西卖给我!当兵的怎么了?你们有本事清场啊!你们自己不清场不设障,反倒管起路人来了,凭什么?!”
虽然那所谓“军方”的人对曲鸿音的话听得一知半解,但他也能看得出,眼前这个女人是在发脾气,而且不愿意配合。他不耐烦地皱了眉头,把手探到了后腰处。郑畅见状立刻把曲鸿音拉到身后戒备起来,同时说道:“小郎,你去跟那几个人说清楚,这是侵犯个人隐私的事情,我们不会配合。如果他觉得影响了他所谓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