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古濛摇头,“你见过哪个玩心机的人能这么委屈自己?而且越是玩心机的越应该看上去人畜无害吧?可这亓弋,从来不社交,下班叫他他不出来,平常跟他说话,他能说一个字绝不出两个音。哦对,半年多了我就没见他笑过。”

海同深仔细品了一番,总结道:“真够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