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海同深的思绪,“套完我的话了,还不告诉我实情?”

“我……”海同深无奈,“就知道瞒不过岑老师。他现在是我同事。”

岑羡早已洞悉了这“同事”的含义,她淡淡笑道:“改天带回家来吃顿便饭,好歹是我学生,这些年没见,还怪想他的。”

“您别太着急,他现在还是特情。”

“你都带人去3号地了,也难怪你妈着急。”海同深的父亲海云垂端着茶杯走了进来,“这么多年你终于想通了?”

“爸,您怎么也跟着起哄?”

海云垂道:“我年底退休,你最好在那之前给我个交代。”

“我又不是您手下的兵,我才不听您的呢。”海同深正色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您别多管。”

海云垂:“惯的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姜山给我打电话,我才不管你呢。”

“堂堂局长怎么还打小报告啊!”海同深暗自腹议。

“3号地那几个站桩和沙袋是你干的吗?”海云垂又问。

“我说是您信吗?”

“你把那孩子气着了?”

海同深张了张嘴,酝酿半天才说道:“爸,您儿子是那样的人吗?”

“那可没准。”海云垂笑了笑,“不催你,等差不多了带回家来吃顿饭。不过你得了解清楚,我听老姜说那孩子是廖一续带来的,这廖一续可是个人物。”

“怎么说?”海同深连忙问道。亓弋身上秘密太多,不能说的事情也太多,能从其他渠道多了解他一些也是好的。

“知道廖一续以前是谁的秘书吗?”海云垂拉过海同深的手,在他手心上写了个字。海同深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他不是刚升吗?他的秘书怎么会来咱们省?犯错下放?还是准备铺路?”

“那谁知道,我又不是你们系统的。”海云垂轻轻抿了口茶,弯了弯眼睛,“你不是一直都用这个话来堵我吗?还你!”

“爸!”

“行了啊你们俩。”岑羡打断了两个人,拍了一下海云垂,“多大个人了还跟儿子呛声,闲的吧你。”

“行,知道你们娘俩才是一头的。”海云垂撇了撇嘴,“廖一续确实需要在基层转一圈给履历镀个金,但并不急在这一时,最起码不应该在那位还在任上的时候。所以啊,廖一续为什么来你想明白了吗?”

“我……去……!这得多大事啊?!”

“那我就真不知道了。你这么大岁数了,总不至于谈个恋爱还让我替你做背调吧?”

“行,不用,父亲大人您歇着,我明天就跟人约会去。”

“你个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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