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要听主子的吩咐的。你可以尊重他们,但是不能怕他们。”

卉云迷茫的看着她,她一点都没听明白。

幼菫扶额,简单说道,“你就记住奴才得听主子的就行了。不必怕他们。”

她宁愿这个小丫头跋扈一些,也不能容忍她这般卑微怯懦。

这下卉云听明白了,用力点点头。“母亲,我明白了。”

幼菫摸摸她的头,“开始描红吧。”

卉云描红,幼菫就坐在旁边默写故事,可以引导着孩子通过读故事来识字。其间还会画插图,更能吸引他们。

卉云写的累了,几次想停下来,可看到幼菫认真写字的样子,又不好意思开口,犹豫了下又继续描红去了。

幼菫自是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禁莞尔一笑。

傍晚的时候刘管事又来了,这次是抬了一套紫檀木的家具过来。

这次幼菫没有回绝,不过当看到那些摆件和玉瓶时,她还是觉得太过奢华。别的不说,就那个一尺多高的羊脂玉佛手,看着就让她心肝颤,估计没哪个丫鬟敢来擦拭它。

刘管事按幼菫要求的,将三个多宝阁和书案书桌一一摆放了进去,又摆上了文房四宝和各式摆件。

他想起荣国公方才沉着脸说的话,“夫人既然说了,你听命便是。不必来问我。”

萧东送他出书房的时候语重心长地跟他说道,“萧十一去山里回炉的事你知道吧,就是因为言语间冒犯了夫人。”

所以,当幼菫让他在樱花树下架秋千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虽然他觉得这样不妥。虽然,这些活计不应该安排自己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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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芙在后罩房自己的房间里悠闲地喝着茶,明前龙井,夫人那里能喝到的茶,她这里自然也能喝到。

有小丫鬟端了两碟点心进来,讨好地说,“绿芙姐姐,这大厨房妈妈多给的点心,和夫人那里的是一样的,姐姐正好就着茶吃。”

绿芙视线在点心上转了一圈,淡淡说道,“放下吧。”

她是大丫鬟,日子过得不比富家小姐差什么,洗衣裳收拾房间这些活计,都不必自己动手。每日里巴结她的丫鬟婆子多的是,时不时的收到她们的孝敬。

她曾是老夫人跟前的二等丫鬟,又是国公爷跟前的大丫鬟,地位自是别的大丫鬟不能比的。在府里走动,谁不得恭敬称呼一声“绿芙姑娘”。

小丫鬟笑着应下,将点心在桌子上仔细摆好,八卦道,“国公爷自成了亲日日待在内院,这突然尝到甜头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