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了。”萧甫山沉声打断了她,“过去之事不必再提。”
他不想幼菫再说一遍她和沈昊年的事,他不想知道,他甚至没有让侍卫去找客栈掌柜详细询问。
幼菫是为了去西北寻他,才会陷入沈昊年圈套。她涉世未深,那沈昊年生的一副好皮囊,又出手阔绰,再加上一番甜言蜜语,哪个女子抵挡的住他的攻势?
这不是幼菫的错,总不能让她为难,难堪。
错的是沈昊年!
幼菫端详了下萧甫山脸色,还是有些忐忑,除了心虚,还有分离太久带来的生疏和羞涩。
她要重新跟他熟悉才行啊。
尤其是气氛没那么对……
“国公爷,您是不是在生气,觉得我……”
“堇儿!”萧甫山又一次打断了她,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什么也不必说了。”
“没心没肺”四个字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唉,终归是生气了,解释都不肯听。
这气氛起不来了,怎么办?
萧甫山紧紧搂着她,生怕她说出来什么失了清白的话。他现在还有情绪,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他怕自己会失控,会吓到她。方才刚见时,自己的眼神已经吓到她一次,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幼菫依偎在他怀中,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熟悉的感觉在慢慢回来。
她是特别缺乏安全感的人,这种坚如磐石的拥抱,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让她心中安定宁静。
慢慢的,她有些迷糊。
本就是有醉意,又吃了那么多,很容易犯困。
萧甫山托着她的后背让她半靠在叠着的被子上,便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幼菫在离开他怀抱的那一刻就醒了,眯眼见他脱的只剩中衣中裤,顿时脸红起来,这么直接?这是在马车上啊!萧十一就在外面!
而且,而且,他们一点铺垫没有,情绪还没上来啊!
萧甫山见幼菫眯眼偷看,像极了淘气的孩子,他嘴角微微扬起,探手来帮她脱羽绒服。
幼菫耳尖红红,低声道,“国公爷,不太好吧?”
“嗯?有何不好?”萧甫山手上不停,幼菫的羽绒服已经被脱掉了。
幼菫瞄了一眼车门,“萧十一就在外面呢。”
这些人耳力都好的很,她是知道的!
萧甫山眼睛里也带了笑意,“他在外面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
要说这古人开放起来,她一个现代人都自叹弗如啊!
幼菫一咬牙,艰难道,“那行吧……”
她紧紧闭上了眼睛,等了好一会,没等到萧甫山有进一步的活动。
此时不是应该脱短袄吗?
幼菫睁开了眼,却见萧甫山近在咫尺促狭地看着她。
幼菫只觉得丢了面子,我都同意了,你还不主动点,难道要我自己动手?
她坐了起来,不悦道,“国公爷笑什么?”
萧甫山手指轻轻刮了刮她娇俏的鼻子,“我连着几日未睡,如今找到你了,我也该好好睡一觉了。见你也困了,想让你陪我一起睡。”
幼菫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尖叫一声埋到了被子里。
萧甫山呵呵笑着,把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把她翻转过来,抱起她平放到塌上。
幼菫头一着枕头,顿时天旋地转起来,眩晕恶心的厉害,她知道这是醉酒了。方才坐着趴着都没事,可一旦平躺着,整个人就不行了。胃里的酒气直往上窜。
她猛地坐了起来,推开萧甫山就往窗口扑!
呕!
吐了个天昏地暗。
中午喝嗨了,趁沈昊年去割鹿肉的功夫,她偷偷从沈昊年坛子里倒了好几杯酒。她也就一小坛的量,再多了,就容易醉。
萧甫山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幼菫的酒量他是清楚的,一小坛不会这样。
可桌子上幼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