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房堂屋,笑眯眯地看着萧甫山在她面前跪下,恭敬磕头,身上的冷硬盔甲哗啦作响。

“母亲,儿子回来了。”

老夫人连忙道,“赶紧起来。”

萧甫山起了身,坐到老夫人身旁,“听说母亲大病了一场,是儿子不孝,让您担惊受怕了。”

老夫人眼中噙着泪,拉着他的手唏嘘,“你只要能好好的就行,我受些惊吓算得了什么。我只心疼你,看瘦了这么多,得受了多少罪……”

老夫人这么一说,幼菫仔细想了想,他脱下盔甲的样子,似乎是瘦了一些。唉,自己当时光顾恶心了,也忘了心疼一下他。

萧甫山安慰道,“哪里受什么罪了,幼菫送去的衣裳粮食,儿子没冻着也没饿着,只是整日不闲着,自然是要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