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必提前相告。”

“那你也该提前说一声。”

他好提前给丫头准备吃食,他家娇娇的闺女被萧甫山养的有点粗糙,他得精细养养才行!

裴弘年也不是那种与人计较的人,只是觉得让女儿久等了,心里不舒坦,便想寻个人发泄两句。

这个女婿也不是什么乖顺脾气,他也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罢了,跟朕一起过去吧,到了中午一起用午膳。”

也算是阖家团圆了。

不料萧甫山一口回绝,“不行,堇儿说不让臣留下,她想单独和皇上谈谈。”

裴弘年从中听出了问题的严肃性,那丫头还真从没单独寻过他,今日这般郑重,是要作甚?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萧甫山守口如瓶,“皇上去了就知道了。”

裴弘年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他也不坐龙辇,脚下虽从容,可路边的太监却是感觉玄幻。皇上明明方才还在远处,眨眼就到了跟前,他们还没来得及弯腰行礼,人便已经远去了。

幼菫在庆和宫还真睡了一觉,醒来后神清气爽。不得不承认,裴承彦给布置的床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