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再英俊的人,做了恶事,他就变成一只恶鬼。想到自己曾经为祝隆的皮囊所迷惑,金煊感到一阵一阵汹涌的恶心,如海水,席卷她,吞噬她。
她曾经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被猥亵的女孩不敢反抗?她曾经不明白,现在她明白了,他们叫我们节食减肥,叫我们纤腰细腿,叫我们柔弱又要踩着高跟鞋,叫我们跑不动喊不出,逃不脱,被戕害。
就像她,靠着一点点金子续命,不死而已,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又和死又什么区别。
祝隆别过脸去,他不想看她的眼睛。就像开车飞驰在高速路上,突然从旁边田里跃出一只狗,你没有办法,只能碾上去。
第一次压上去的时候会有些不忍,但是第二次还会压上去,甚至会反复碾压,之为感受车轮压在肉体上,肉体爆浆的“噗嗤”一下的快乐。
起初还会看被压死的狗的眼睛,似乎没有愤怒,只有麻木与不解。
就像金煊现在的眼睛,甚至她带着一点儿悲悯。
我讨厌你这种眼神,他用手盖上她的眼睛。
祝隆结束了,金煊被两只灭蒙鸟握住脚腕,提起来,要让烛龙的精子顺利进入她体内。
金煊刻薄地笑了:你们还真是又封建传统又当代科学啊。
投票中……
mua~
我在等人来救她??
嘿嘿
075 高傲者被踩在脚底,真痛快
“你笑什么?”祝隆看着两条腿被提起的金煊。
“十五下,祝隆。”金煊不可抑制地“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她知道如何击毙祝隆可怜的自尊心,围拢满木床的男性生殖崇拜意象,用你们的矛刺穿你们的盾,真是太有意思了。
祝隆“啪”一巴掌打在金煊脸上,她头晕脑胀,却仍旧大声朗笑,声音如同鬼魅。
竹清海拦下了祝隆,“不要冲动,等她生下最勇猛的烛龙兽胎。”他剩下的话没说出口,祝隆明晓,意思是:等她生下烛龙兽胎,随便杀她剐她。
金煊脑子里记下了竹清海说的话,不过她还在笑,用她仅剩的一点点力气笑,她被提起腿了十来分钟,接着她被裹在白色床单里,推回了水牢。
金煊躺在潮湿的铁笼里想一个问题:我是狌狌,母族繁衍同一个物种,我为什么会生下烛龙兽胎,还是最勇猛的?
推车细小的轱辘划过红砖路,发出吱吱扭扭的声响,到水牢前,不再往前,长长的手术镊子夹着一个手术托盘,不锈钢盘子的角落卧着一粒小小的绿豆般大小的金粒子,这是金煊今天的食物。
送餐的人形异兽面无表情,如同机器,与打工时候的金煊一模一样。她摸下这枚金豆吞入肚子里,她想她知道如何计算时间了。
竹清海是个资本家,资本家最擅长的就是把人像机器一样排布工作,所以她一定是每天固定时间得到食物,她常年吞金为食,对自己身体吃多少金子可以恢复狌狌形态有过计量,她吃的金子少于一克,应该是只有半克,每天固定时间送达,让她不死,苟活着。
那计算送金子的次数,就知道自己被关押多久了。
她冲着送金子的异兽喊了一声,“让我死吧。”
对方不理她,推着车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离开。
这间洞穴牢笼里,所有接触到狌狌的工作异兽都知道,狌狌性子很烈,她一心求死。
她用指甲一点点从划烂床单,撕下小指粗细的一根布条,在上面绑了十个结,第 10 天了。
时间很多,不用工作,不用忙着赚外快,金煊开始想,想为什么选中我?为什么狌狌可以生下烛龙兽胎?又为什么竹清海说诞下的兽胎是最勇猛的。
这间牢笼的设备很完善,无论是进行医学检验的仪器还是囚禁的手段,砖缝水泥灰色变黑,不是新建的,牢房旧砖色发灰,今天雄兽祭祀仪式的房间,铺着地砖,砖缝干净新鲜的灰,新建成不久。
囚禁她们的牢笼不是一天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