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切实证据,有罪推论是大忌。
“你在国内,发布在平台会被举报,甚至会被起诉诽谤,我就不一样了,我在新西兰,举报了我换个号,换个平台重新发。你可以把你掌握的线索共享给我。”
这是要从舆论上撼动竹清海了。
“我问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对付竹清海。”吴垚是为了救金煊,那大洋彼岸的“宇智波镜”呢?
“不要问,干就完了。”面具人机械音。
三天后,UP 主“火轮眼”发布了新的罪案推演视频,标题很怂动《知名企业家外表下,对高知女性长达二十年的迫害》,吴垚不断刷着播放量,然而也就播放了六七百个观看,很快两个小时,视频救被下架了,比上一个“骗保杀妻案”视频存在的时间还短。
“火轮眼”在微信上对吴垚说,“被举报不实信息,下架了。”
竹海药业有一整个完整的公关团队,实时监控舆论走向,上市公司董事长的新闻又和公司股价息息相关,他们想象中的舆论风暴没有到来,做了一切,连个水花都没激起。
你以为你看到的内容是你自我选择的,不,是大数据和平台算法想让你看到的。
掩埋的真相,永远看不到,这世上本就没公平可言,吴垚站在水池边,假装洗脸,擦掉了脸上泪水,拿出手机划了划,距离金煊失踪已经过去二十天了。
二十天了,金煊摸索着在更粗的一根布条上打了第二个结,细布条上没系满十个结,她就在粗布条上绑一个结,如今粗布条上已经累积两个结了,二十天了。
金煊慢慢把撕碎床单的布条垂下水里,手指划动在布条上,只消几秒钟,她能够“钓”上来几只隐藏在暗河里的蛊虫。
她在这几天里逐渐确认,她是真的可以操纵虫蛊,从一只到两三只,再到最近七八只,数量虽少,慢慢增进。
“吱呀吱呀”声响,要拉着她去检查的铁皮车又来了,铁门打开,铁笼开锁,把她拉出来,就像是拉一头已经切开颈部沥干血的羊羔。
她的手伸出笼子,不经意地触碰到了带着口罩和黑框眼镜的灭蒙鸟的手指,对方皱眉,颇为厌弃,金煊的手指上都是蒙着脏泥,困在囚笼里,上次仪式后她就没洗过澡。
谁会让一个子宫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