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枯枝枯叶,干燥死去。”
晴天很坦诚,金煊决定对她说有关于张渚于的一起。“我见过你小姨,在一间地牢。”
晴天两只手伸过来抓住金煊手臂,“在哪里,我去救她。报警行不行?”
金煊轻轻拍了拍她手背,“找不到,因为烛龙族造了一个梦魇。”
“梦魇?”晴天听不懂,她重复。
“你可以理解为一个结界,梦魇就是结界的一种,外人找不到。
你小姨张渚于被掳走做子宫。”
晴天握紧了拳头,“啥?”
“我也做过,我逃出来了,但是我救不了她。”金煊没解释她当时体弱刚生产完,共工余孽雄兽又兽多势众。
没救出来是事实。
她补充,“我知道很难想象,但是我告诉你的是我真实看到所经历的。你找过吴垚打听崔景和我,我知道你迟早会找到我这里,我索性告诉你。张渚于不是唯一还没救出来的人。”如果金煊没记错,地牢共计牢房 12 间,水牢 1 间。
她逃出水牢,还有 12 间牢房里关押着全国各自近二三十年来陆续失踪的女性。
“你消化一下,我告诉你这些事没别的要求,只是你应该知道。”金煊担心晴天多想。
车窗上映出陆离光斑,一个年轻的妈妈牵着八九岁女孩的手,从车边人行道上走过去,女孩指着墙角的背影问,“妈妈,他为啥不去厕所?”
金煊循声望去,正对着巷口电线杆,一个高胖的男人正对着电线杆随地便溺。
这条街很多酒吧,整个晚上随地小便的男人并不少见,女孩妈妈皱眉,指着 10 米处的公共厕所,说了一声,“这不是有厕所吗!素质真低!”
高胖的男人发出粗重的哼哼声,他转身,金煊看到他牛仔裤拉链没拉。
死变态!
她推开车门,跳下车,将这对母女护在身后,“你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