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了,眼球的边缘在灯下呈现微微的半透明质感,已经盘的玉化了。
他透过这只像琉璃珠的眼球看到了金煊一伙人,金煊厌弃地对月昭说,“你把这一对眼珠子扔了吧,挺恶心的。”
月昭却不依,“你看它们多漂亮啊,像是大溪地黑珍珠。”
“是挺漂亮的。”崔景走过来,手里拿了两个淘洗干净的牛奶瓶子,“来,放里面吧。”
三个人放好狍鸮眼球之后,崔景在微信上做出安排,“金煊,你把一只眼球放到人多的地方。”
“吴垚,你买张高铁票,把另一只眼球放到高铁上。”
金煊把装着黑色狍鸮眼的瓶子交给吴水水,水水把它放到酒吧吧台酒柜最上面一层,藏在未开封的各种洋酒后面:这些酒都挺贵的,便宜你了。
吴垚乘坐最近的一趟高铁,上车后先给瓶子里接满直饮水,顺手放在车厢连接处最近的行李架上,他在同站换乘,前往澧州。
金煊走出酒吧,门口崔景等着她,她一路和崔景换开,赶往澧州。
凭着记忆找到地牢附近,再绕着附近找一大片泥泞的土地,土地附近若有快干涸的河道,顺着河道,就可以找到地牢。
抽暗河水要排水,最常见好操作的手法就是灌入土地,快速便捷便宜,势必有一大片田地被浇灌泥泞,一条河,河水干涸。
对她们来说,就是精准定位。
几只雄兽男三三两两站在一处抽烟,河水已经抽干了,来回趟了几遍,没有烛龙胎。
他们站着脱掉黑色防水长靴,摘下 PU 围裙,取下头顶照明灯,问身边穿一尘不染白衬衫的祝隆,“找不到烛龙胎,怎么办?”
祝隆扔下烟头,用脚按在土里,嘬了一下腮:妈的,我就说狌狌会吃掉幼胎,竹董就是不信!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没办法。”他对领头的雄兽男说,“今天就这吧,等竹董怎么说吧,兄弟们都辛苦了,去镇上洗澡喝酒走。”
祝隆率先一步走开,他可不愿这些挖泥工身上手上的泥巴沾到自己身上。
等他们散尽,金煊、崔景、月昭钻了出来,捡上地上的雨靴,围裙穿上,带上照明灯,沿着河道,踩着河底淤泥往里趟。
月昭走在最前面,她看到了悬挂的铁笼,这里面曾经关着现在在身后殿后的金煊。
月昭手持扳手,隔着三十厘米宽的铁栏向里望,里面有人就砸向门口锁头,她砸开一个门,金煊背出一个人,她砸开第二扇门,崔景背出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