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猜到了。
金煊也不知道化蛇要做什么,其广之杀了许多女孩拼凑一只人偶,那化蛇去扎吴垚做什么?
吴垚那边传来嘈杂的说话声音,一个清亮的女声说,“欢迎光临,今天金价 545 一克。”
金煊眼眸亮起来,“你在金店?”
“对,我被停职了,我妈让我来店里帮忙。”
黄金的香气似乎透过网线传了过来:如果吴垚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如何借助她的关系买到便宜金料?买金条一出一进收个手续费,一克也要多出十几块,虽然每次不多,但是长期累计也是一笔不小的钱,人生原则:该省省,该花花。
她转了转眼睛,“我带你见一个人,不过要等我下班后,在这期间你和你妈都先不要回家,也不让别人接触吴水水。我不知道化蛇想要做什么,但是总归是不好的。”
电话那头吴垚点了点头,“我和我妈今天都在店里忙,水水不让我们在家里。”
金煊:“吴垚,我这次帮了你,以后我从你家买金料,都是大盘价。”要求提在前,以免事后扭扭捏捏。
“行啊。”他们有渠道,大盘价亏不了几块钱,重要的是:金煊收入很稳定,她一个月能买多少!
吴垚:“那我去接你?”
金煊:“不用,上周吴水水住院的医院见。
精神科住院部楼下,二人相见金煊一眼看到吴垚脖子上戴着纯金山鬼花钱,扬手之间露出手腕上黄金五帝币。
此刻站在金煊面前的吴垚仿佛不是人,而是人类眼中行走的巧克力蛋糕。
她没忍住手掌覆在他胸口,“哎,你干嘛!”吴垚生理性往后退了一步:她要上手摸我胸肌?想到金煊本貌毛茸茸的浑身布满白毛,他又往前凑了凑,算了,给她摸吧,当做猫咪踩奶好了。
谁知金煊拽着他胸口山鬼花钱,问了句,“你为什么戴黄金?”
吴垚:“我跟我妈说我遇到怪蛇,我妈非说我职业原因沾染了脏东西,黄金辟邪,今天到店里现编绳子给我戴。”
二人乘坐电梯来到病房前,听到房间里持续性大喊大叫,护士和医生站在门外,保安撞门也撞不开。
“金小姐,你来啦,你母亲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把门堵住了,我们进不去,病房里还有男性声音。”主治医师江月白冲着金煊摇了摇头,“实在不行,我们只能叫消防破门了。”
金煊抬手,“不用,我来。”她看了眼江月白,笑着对他说,“江医生,麻烦你们医院的人员都退一下,人太多,对精神病患者情绪无益。”
“会不会伤害你?”江月白关切的眼神,被吴垚捕捉,他心说:你莫看她现在人模人样,你见她一身白毛,吓死你个四眼仔。
江月白长得白净文雅,戴一副金丝框眼镜,十分刻板印象的医生形象。
“你放心,伤害我了我负责。”她冲江月白又笑了下,意思很明确:这下可以让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