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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动作,使得狌狌判定,鸩鸟就在窗玻璃后面,鸩鸟昂首,狌狌握拳。
“哗啦!”金煊一拳打碎玻璃,“喀拉!”鸩鸟的角喙啄碎玻璃,不知是谁先谁后,总之窗玻璃碎裂,长毛利爪去抓鸩鸟的脖子,鸩鸟昂首去啄狌狌的前肢。
角喙锋利,啄到手上挺疼的,金煊忍着痛去捞它脖子。
左伸,它躲闪,右抓,它右跑,金煊啥都没捞到,白白挨了几下啄,她在窗外,一米不到的空间游走,鸩鸟在房内,满屋子乱转,甚至她的前肢只能透过窗上破洞去抓它。如同敌人占据堡垒,易守难攻。
金煊“哐啷”一声握拳击碎另半爿窗玻璃,抓着窗沿,一跃而进。
房内没有鸩鸟,只有男青年甄奥,他大睁着眼睛指着金煊:“哇,好可怕啊,是什么东西?”
狌狌翻了个白眼:装什么装?“甄奥,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哇,什么怪物,怎么会说人话!”他粉嫩的脸上露出大惊失色的样子,开始喊,“婆婆哦,你快来看,吓死我喽。”
爹的!万一王婆婆来再给她吓晕过去,狌狌恢复了人形强壮娇俏美艳性感长发大波浪熟女。
“笃笃笃”拐杖柱地的声响,夜里她这样一个女人闯入男青年房间确实很奇怪,而且王婆婆见她就要骂她。
金煊愤恨地望了一眼甄奥,他坐在床上,紧紧扯着被子拉到自己脖子下,好似害怕金煊会把他怎么着,他眼神带着戏谑又带着楚楚可怜,整个人像是春日茶园里的一片大绿茶。
眼见王婆婆锨亮了方外的灯,金煊往后一跃,翻出了窗户,跳上房顶,离开。
吴垚守在门外,听见里面玻璃碎裂,见她跳墙而出,一言不发,默默跟上。
金煊坐在车上摇了摇头:“这只鸩鸟狡猾地很!”
看神情吴垚知道,不用问了,没得手。
金煊气鼓鼓下车,上楼,开门,洗澡,睡觉,夜里忽地从睡梦中醒过来,她听到许多细密的声音,窸窸窣窣,从四面八方传来。
她翻了个身,将双臂举国头顶,盖住了耳朵,扯过薄被遮盖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