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奥掩着口鼻轻轻笑起来,“姐姐,你好爱撂狠话哦。”他抓起一件 T 恤套在上身,看了眼金煊,“房顶见。”
金煊转身,爬出窗,扒在窗口静静看着甄奥套上一条运动短裤,走到窗户边,“姐姐还是不相信我。”
他手臂探出窗外,化作两只羽翼丰满的翅膀, “唰”跃出窗户,如同下坠般跌落了下去,金煊翻了个白眼:鸟还能摔死?
果然,鸩鸟舞动双翅飞了上来,靠近金煊,长颈子低下,意思是:我驮着你?
金煊抓住它脖子,跨腿,坐在鸟背上,双臂紧紧箍着鸩鸟的脖子:在你将我摔下去之前,我会先咬断你的脖子,要死,一起死喽。
鸩鸟双翅翻飞,金煊嗅到它头顶毒冠子上散发出来的臭味,落在男寝室宿舍楼房顶,金煊仍是抱着它细长鸟脖子不松手。
甄奥用翅膀拍打她,金煊低头咬住它脖子,“甄奥,你现在去解情蛊。”
“姐姐,只要他不见初恋女友就好了。”鸩鸟低头,试图甩下狌狌。
“这就是你的解蛊方法?”这个方法管得了一时,难道管得了一世吗?狌狌的尖牙穿过鸟羽,刺到它疙疙瘩瘩的皮肤上,“我是命令你,不是和你商量。”
鸩鸟疯狂低头摆尾,试图将金煊摔下去,它飞起在半空中腾转翻身,金煊都有紧紧箍着它脖子,摇晃地实在太激烈了,狌狌咬在它脖子上。
金煊吸吮了一口鸩鸟的血液,鸩鸟吃疼,双翅力弱,重新回到了房顶,“姐姐,我不能受伤,我要赚钱。”
金煊住了口:你怎么和我一样?
甄奥试着恢复人身,金煊咬得克制,他皮损很小,还是变成了人的样子,粉白的皮肤青年的脸。
金煊从他背上挪下来,但是她的手还是紧紧扼住甄奥的脖子,她捏住他的喉结所在的颈部,甄奥一张白面孔涨得通红。
“我是狌狌,你是鸩鸟,我是猎人,你是猎物,甄奥,这是命。”金煊虎口收紧,手臂使力,一米八几的瘦高青年被她举得双脚离地。
甄奥双足不断扑腾,他呼吸不过来,有种濒死的快感,喉中发出尖利的笑声,如同鸟啼,“姐姐,怎么你也让我认命......”
金煊不想与他过多废话,就像是喜欢吃榴莲的人面对一大盆剥好的新鲜榴莲会先和榴莲谈谈心吗?
“我饿了。”狌狌手上使劲。
“姐姐,你饿了,我带你去吃...兽胎...”甄奥扑腾着双腿,奋力睁着眼睛,不使自己昏死过去。
兽胎?金煊虎口松开,慢慢垂下手臂,她把甄奥推开,“我杀你易如反掌。”
甄奥坐在地上大声咳嗽着,他挪动双腿,纤细身材彷佛风吹就散,他靠近金煊,昂着脸,用他冰凉的手握住她温热的手,将金煊的手覆在自己脸颊上,“姐姐,你舍不得杀我的,是吗?”
“姐姐,我只要七天时间,你怎么不给我呢?”他细长的眸子闪烁,单薄的眼皮上睫毛掠影,嘴唇翘起,撒着娇,微笑着看着金煊,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宠物犬,然后下一秒,这只宠物犬全身薄薄的肌肉发力,头发根根竖起,唰,他变成鸩鸟甄奥用它坚硬锋利的喙朝着金煊捉来。
它羽毛奓起的时候,金煊业已化作狌狌,利爪挡在身前,闪躲开鸩鸟利喙,左右爪开弓,左手钳住它右翅,右手抓住它左足,将它身体拉横,狌狌低吼,“甄奥,我不该信你。”
鸩鸟的身躯疼的厉害,它知道只要狌狌想,可以将它鸟身撕成两半,如果它死了,一切就将前功尽弃。
鸩鸟垂下头,“姐姐,对不起,你给我七天时间,七天后我送给吃。”
金煊怎么会再信他,就在这时晨风骤起,刮得宿舍楼顶防护栏玲玲当当作响,一片花瓣吹了过来,正好贴在鸩鸟红黄毛羽上,粉色的,一瓣桃花。
金煊松了手。
这个弟弟嘴好甜??,已经快被一口一个姐姐迷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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