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它们就会变成一个个小人儿,像甄奥和子涵一样上学,读书,成年之后吞食掉父体,自由切换两具躯体。
这么大费周章,到底为了什么?
金煊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不是它们计划中的人,她眼下只想吃掉它们。
不过,水下吞食难免吞入河水,她抓起狍鸮兽胎,将头露出水面,就这月色,大快朵颐。
她足足吃了 9 只,吃得饱足,这是她的极限了,可不是“狌狌饭店”的极限龙柱上下一共嵌套了 36 只兽胎。
吃饱之后,就连游泳都快了许多,她顺着来时河道游回去,从树坑里扒出自己的衣服穿上,兽类的春心开始萌发。
在黎明将至的清晨,等红绿灯的时候,她把手伸出窗外,初夏温暖的风轻轻拂过她的指缝,将她带着洛水泥腥味的头发吹干,她趁着间隙,拨通了吴垚的电话。
吴中了情蛊,在医院观察一晚,昨天早上出院,以免偶遇陈真真发疯,这两天就在家里呆着,吴水水可不打算放过他,每天不停地给他重复描述他中情蛊呼喊失态的样子,“真真,真真,我想真真......”
“我觉得金煊不会再理你了。”吴水水趁机挑拨,在卓尔心中吴垚真的很一般,不求上进,除了一副好皮囊,可是有什么用,男人花期很短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天天健身,苦苦支撑。
“吴垚,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再纠缠金煊了,她跟你不一样,她是做大事的女人,不像你三心两意的......”临睡前,吴水水又朝吴垚胸口刺了一刀,吴垚极力辩驳,“我不是中毒了吗!”
吴水水摇摇头,“男德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吴垚一晚上翻来覆去都没睡着,其实他一开始也是出于荷尔蒙,可是也没想到事情走向逐渐变态。
终于在如同烙饼锅的床上烙了几百张饼子后,他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才渐渐睡着,梦里是一个女人眨巴着双眼睛对他招手,用她结实浑圆的臂膀将他揽入怀,他嗅到她身上带着原始野性的肉香,只想将自己埋首在她双乳之间,就此沉沦。
他的手机响了,吴垚很气,他半醒半梦中无意识编制得给予他原始欲望满足的人脸是一双娇媚大眼,烟波流转的兽人金煊。
看到手机来电显示之后,他美梦被打扰的怨气消散,他听到她的声音从风声里传来,金煊说,“吴垚,我吃的好饱。”
吴垚的心“咯噔”了一下,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开始摸索着打开床头壁灯,拉开柜子抽屉换了条干净的内裤,套上裤子,他说,“我现在可以过去。”
金煊噗嗤一声笑了:我还没发出邀请呢。
“你来,吴垚,我等你。”慵懒的声音钻入吴垚耳中,他快速套上 T 恤,蹑手蹑脚出了家门。
他把车停到金煊家小区门口的时候,她看到了她的车,亮着车灯,人兀自坐在车里,他走过去,打开车门,“不回家吗?”
金煊身上一股酒味,吴垚皱眉:“你酒驾啊!不要命啦!”
“代驾送到这里的,代驾走啦!”她张开双臂,“我要你抱我!”
吴垚靠近她,嗅到她头发里有股土腥味,他假意嗔怒,“金煊,你是去参加泥地蹦迪了吗?”
“我去打猎了。”她将头放在吴垚肩膀上,嗅到他身上衣物柔顺剂的淡淡薰衣草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