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不稳定。
他走进卧室,埋首金煊胸前,她睁开眼睛,感觉胸口湿漉漉的,她捧着他的脸,“你哭了?”
吴垚笑笑,“哎,我就是太想你了。”
求欢?金煊在他额头嘬了一口......这次吴垚有些粗暴,他咬在她脖子上,狌狌出于本能推开他,“不可以咬脖子。”
咬脖子就像是吞食猎物,她不喜欢。
吴垚哼了一声:怕明天被祝隆看到吗?
金煊知道,她和吴垚结束了。吴垚每晚偷看她手机她都知道。
林中猛兽,哪个可以安睡天亮。何况她是一只吞食了桤木树根的狌狌。五感愈加发达。
吴垚,你哪怕问问我呢?不过不重要,在她接受这盒金条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和吴垚完了。吴垚会信她接受的只是一盒“食物”?
再来一次呢,金煊在黑暗里笑了一下:再来一次我还会选金条,吃饱才是头等大事,至于脸庞英俊身材健硕的男人不那么多,却也不少。
她的手指划过吴垚大汗淋漓的胸膛,狌狌说,“吴垚,如果我们肉体上分开了,还一起做拍档,五五分成,一起赚钱,怎么样?”
她还要吃很多很多金子,养着发疯的金霜。这些都很费钱,她要赚很多很多钱。
吴垚翻了身,将自己的脸埋在床在,他趴着,声音瓮翁的,“床伴是一时的,伙伴是长久的。”我,吴垚,长大了,这次我要潇洒一点,不再纠缠。
他起身,从地上捡拾衣服穿,“那我先走了。”凌晨四点,走去哪里,这理由显然有些牵强,他补充道,“我去晨跑。”
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互相留点体面,不用戳破,不过是肉体床笫之间那点事,你情我愿,合则来,不合就拜拜。
金煊挑眉,“那你路上慢点。”
她躺倒床上,翻了个身,两米的大床她一个人睡起来不知道多舒服,狗男人!
金煊的手摸到一滩潮潮的触感,她皱眉,什么玩意儿?不会生气尿到老娘床上了吧!
她跳起来,打开灯,看到床单上有一个湿湿的脸,灰色床单湿了很明显,两个湿湿眼窟窿,一个湿湿嘴巴,看着委屈巴巴的,落在吴垚刚才趴睡的脸的位置。
对不起,吴垚,我不是人,人类道德不能约束我。她扯下床单,换了个干净的,重新躺回去,黄金比男人可靠,狌狌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