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再过来,别让任何人知道本王在陈安的院子,就说本王醉酒,回寝殿睡了。”

“是,王爷。”太监连忙走了。

蔺泊舟将木门的门栓插上,转过头,和满脸意外的孟欢对上了目光。

院子只剩下了两个人。

孟欢还下意识地:“拜见”

“别拜了,”蔺泊舟低头整理着袖口,走过来,“没别的人,只有我们夫妻俩。”

“……”孟欢总觉得他在内涵什么,像是在生气那晚自己阴阳了一番王爷后撒腿就跑的事。

孟欢不觉笑了,羞涩地往他怀里靠,鼻尖翕动,闻到浓烈的酒味:“夫君喝酒啦?”

“边关战事加急,心里烦闷,”蔺泊舟说,“想着出征的将士即将出生入死,又有点儿豪情,就多喝了几杯。”

孟欢点头:“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