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脚心生疼,走一步便疼痛钻心,沿着足底爬到心口。

他都不算惨的,还有人舍不得磨破布鞋,走路穿草鞋和麻鞋,时不时便刮破几个口子,流出血来。

孟欢脚疼得很,站在原地,回头四望。

长长的队伍,绵延了整片山坡,是即将去山海关外保家卫国的人们。

本来又疼又累,孟欢一时也不好说什么,撇着唇,忍着疼痛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