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钟淮在躺椅上,他只能跪在躺椅旁边,是钟淮的脚凳。
“专心。”钟淮微微闭着眼,提醒脚边的东西要守规矩。
陶溪亭难耐地咬紧牙,听着音响里放着不知道什么曲子,音调婉转,偶尔又高昂。时间过得太慢了,一分一毫都是煎熬。
但是,不能动。
哪怕只是呼吸不顺,身形微不可查的晃动,钟淮都能看到,随时随地给他以惩戒和警告。
前几天,钟淮给他的胸前钉上了两个乳孔,不方便做太费力的训练,所以今天的日常训练也变成了最简单的拟物。
但对于陶溪亭来说依旧十分艰难,胸前无时无刻不胀痛着,提醒着伤口的存在。乳头敏感不耐痛,平时掐多了都会肿,更遑论是扎进去两个孔。
伤口愈合的过程十分缓慢,每次钟淮给他换药和把玩的时候都十分痛苦,刚打完那天胸口还有些肿,偏偏钟淮喜欢极了,又是咬又是掐的,一次比一次拨弄的力道更大,玩得他哭都哭不出来。
这几天有工作的时候还能转移一些注意力,但这种集中注意力跪在钟淮脚边的时候就变得十分艰难,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胸口的两点。
疼、痒、麻。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一处,难受得他跪不住,又不得不跪。
“连个凳子都做不好。”钟淮瞥了一眼脚下跪的不稳的奴隶,坐起身,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问:“想什么呢?”
“对不起,主人。”陶溪亭惭愧地低下头,几乎是有些委屈地控诉:“乳头好疼。”
“还疼?”钟淮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直起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