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她还以为自己给王小花喝的水,延迟出现问题了。

她问道:“二嫂什么高兴的事啊?”

提到这事,王小花的声音里透着羞涩:“今天一早,我和国梁来到医院排队检查身体,医生说我的身体恢复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高兴坏了,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就想跟你分享这份喜悦,月月,你说希望我以后日子都是甜的,它真的是甜。”

苏月和傅深离开二十多天后的一个早上,王小花起床时,发现床单上红了一大片。

她瞬间明白那是什么,是消失了快八年的月经。

王小花激动得一把摇醒还在熟睡的吴国梁。

吴国梁迷迷糊糊醒来,看到大片血迹,还以为她受伤了。

得知真相后,整整七天,他都没让王小花去地里干活,坚持让她安心在家休息。

七天过后,两人一起来到医院做检查,最终得到一个好消息:王小花的身体有条件孕育生命了。

苏月一上午接连听到两个好消息,离开警卫室时,脸上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

路过八卦聚集地时,笑意也未曾消散。

郝春花见状,语气阴阳怪气:“唉,有些人真不知道怎么说,说她年轻不懂事吧,又结婚了,我们家属院往日里大家相处难免会吵吵闹闹的,但很快就会过去,潘大妞发生那样的事,我们帮不上什么忙,至少不会在她刚被判了刑,就一脸笑意盈盈的。”

苏月脚步猛地停下,眼神锐利地看向郝春花:“你是在说我?”

郝春花没想到苏月会如此直接,周围的人见状,也悄悄往旁边挪了挪,生怕被牵连。

见郝春花不回应,苏月迈步走到她面前,眼神紧紧盯着对方:“潘大妞什么时候被判刑我不知道,即使知道了,按你的意思,我以后是不是不能笑了?”

好好的心情被破坏,她也不再忍让,省得这人每次在自己心情好的时候出来捣乱,实在令人厌烦。

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除了争菜地那事,来到部队这么久了,看到她总是有一种敌意。

郝春花原本就有些理亏,此刻被站着的苏月紧紧盯着,莫名觉得自己矮了一截。

她猛地站起身,虚张声势:“你以后笑不笑关我什么事?”

苏月冷笑一声:“对啊,我笑意盈盈的又关你什么事,你嘴巴闲得慌呢还是一天不说别人心里不舒坦。”

此时,傅深和秦刚正收拾着乔洪海的东西,准备拿到警卫室寄回老家。

远远看到他们俩的媳妇站在一块,氛围有点不对劲,接着看到郝春花用手推苏月,没有把苏月推动。

傅深狠狠瞪了一眼秦刚,随即朝着苏月的方向飞奔而去。

秦刚心中一紧,暗道不妙。

他知道,傅深亲眼看到媳妇被欺负,自己怕是要遭殃了。

可事已至此,躲也躲不过,他咬了咬牙,也跟着跑了过去。

“月月。”傅深边跑边喊,声音里满是焦急。

苏月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头,看到傅深跑过来,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你怎么来这里了?”

郝春花见第一次没推动苏月,心中不甘,趁着苏月分心,想趁其不备用力再推一把。

傅深看到她的动作,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嘶力竭地喊道:“郝春花你敢推她试试?”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郝春花用力一推,苏月反应迅速,反手一推,郝春花被推得后退一大步,只听“碰”的一声,是后脑勺重重撞到凳子柄上的声音。

傅深跑到苏月身边,眼神满是关切,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她:“没事吧。”

苏月摇了摇头,手指着晕倒在凳子上的郝春花:“有事的是她。”

想偷袭她,也不打听打听自己的力气有多大。

秦刚跑过来,摇晃着晕过去的郝春花,看到裂开的凳子,眼神里带着责怪看向苏月:“苏同志,你下手也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