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才知道。”
苏月疑惑:“出任务还要考核啊?不是指定那个人那个人就要去的吗?”
之前傅深就是急匆匆地被叫去出任务,那时候也没听说要考核,回到部队一天都没待够,就又离开了。
王仁义连忙替苏月解答,“嫂子,如果像深哥这样的人,是不需要经过考核的,我们这次出任务大家都奔着一个目标去,有很多人想争取到这个任务……”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傅深,试探着问:“接下来的能说吗?”
傅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你都说到这里,说和不说还有什么区别,还以为经过那样的事,会学会谨慎,是我高估你了。”
王仁义委屈地撇了撇嘴:“我在外人面前肯定不会这么实诚的,这不是嫂子问起,我替她解答来着。”
经过那次之后,他到了团建的地方,都学会见人说三分话了,哪里还敢像以前那样,以为对方是农村群众,没有任何伤害力,就像对待队里的大兄弟一样毫无保留地实诚。
苏月见状,连忙说道:“不能说的话就不要说了,我知道你回来需要经过考核才可以出任务就行了。”
傅深看着王仁义这副模样,皱起了眉头,眼前的人,不禁让他想起当初自己对待江淮东时那蠢笨的样子。
他实在看不得自己曾经那般模样,于是,一把将还没摘完的番薯叶,全部放进木盆里,还顺手把苏月手里的也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