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生还是死,哪怕现在知道他平安回到研究所了,她心里还是始终放不下这块大石头。
当年,她那老姐妹是听到她信誓旦旦地答应会找到霍学深,才安心地闭上了眼,如果霍学深真出了意外,不在人世了,她又该怎么对得起老姐妹的那份信任啊。
傅深一下子慌了神,看向苏月,眼神中满是无措。
长这么大,他几乎没得到过长辈女性的关心,突然面对杨奶奶这般真情实感地说他辛苦了,他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应这份突如其来的关怀。
苏月是他唯一一个能让他内心安定、全身心信任的女性,也是与他关系最为亲密的女性,此刻,他只能向她投去求助的目光。
苏月感受到傅深的慌乱,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随后看向杨奶奶。
“奶奶,霍叔和傅深曾受过的苦,不是你造成的,你不要这样说。”
王静怡见状,连忙起身走到杨奶奶身边,微微弯下腰,亲昵地揽着她的肩膀。
“妈,月月说得对,傅深他们父子俩受的苦,根源在霍云旗,你要是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岂不是变相地说霍云旗一点错都没有了。”
虽说傅深是在深城出生的,但王静怡心里清楚,如果不是霍云旗骗霍学深回家,霍学深就不会被下放。
田欢颜孩子丢了,她肯定自己也找过好几年,实在找不到了,内心深处或许想过要告诉霍学深的。
即便田欢颜不说,她的家人也会与霍学深联系。
可惜在那场运动即将来临的前夕,人人自危,田欢颜一家都是出国人员,在国内实在待不下去,听到消息肯定早早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