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的声音,是不是爹。”
苏月毫不犹豫地说:“不用打,我要亲自过去看看。”
王仁义连忙解释道:“深哥,打电话过去,苏大伯也接不到,他实在太忙了,村里的羊都是他一个人放,每天就带着一块干巴巴的饼和一壶水出门,什么时候回来,全要看羊有没有全部回来,不然,他一天一夜都得待在山上,非得找到羊才肯下山。”
苏月听到他爹过得这么辛苦,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流下来。
傅深心疼地抬手轻轻给她擦眼泪,声音里满是疼惜:“我明天就去买火车票,我们一起去看看,要是真的是爹,我们就把他带回来。”
苏月声音哽咽:“好。”
王仁义又补充道:“真是苏大伯的话,一定要带回来,我听村医说,他有时腹部会隐隐作痛,喝了点热水觉得不痛了,就不当一回事。”
苏月连忙追问:“村医有说是什么原因吗?”
王仁义:“说他的胃有问题,现在发现得早,趁早干预治疗,吃食方面要格外注意,不然时间久了恶化,华佗再世都救不了了。”
王仁义离开后,傅深独自帮平安洗澡,苏月满心都是她爹的事,完全没了心情,草草地洗完澡就侧躺在床上。
傅深把洗完澡的平安轻轻放在苏月的身边,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低声说道:“跟你妈妈说说话。”
平安抬头看了眼他爸爸,随后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喊道:“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