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特别关照’他们的。”
要是就这么轻易地送他们进去,等刑期一到又能大摇大摆地出来,那一切都毫无意义。
他曾经忍饥挨饿,又多次徘徊在死亡边缘,他想着,他们在里面也该尝尝那种滋味。
苏月听到傅深这般说,便不再说话。
她心里明白,在监狱里所谓的“特意关照”,意味着会有诸多意外发生。
比如莫名其妙断一只手、折一只脚,甚至眼睛不小心瞎掉一只,这些都是极有可能出现的状况。
另一边,田见山离开后,田文秀满脸愁云惨雾,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谢松清见状,不得不出声提醒:“三十多年前,被你爸偷走扔掉的那个孩子回来了。”
原本满脸愁容的田文秀,听闻此言,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向谢松清,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你说什么?”
谢松清面无表情,又将那番话缓缓重复了一遍。
田文秀听清楚后,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幻,时而惊恐,时而慌乱。
谢松清语气冷淡,“想起来了吗?我听说孩子被偷,和你脱不了干系。”
“我也不想只听别人的片面之词,我想听你亲口跟我说说,作为见证者的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堂妹和二叔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明明知道你爸对二叔一家成见极深,你还要把你堂妹在医院生孩子的事告诉你爸,让他把孩子偷走。”
田文秀眼神躲闪,强装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心里盘算着,自己不过是跟她妈随口提了一句,后续的事情并未参与,即便调查也不会查到自己头上,只要死不承认就行。
谢松清被她的态度气得冷笑出声:“我都说得这么直白了,你还要跟我装傻充愣?田文秀同志,念在我们做了这么多年夫妻的情分上,我是真心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也想想,田光做酒售卖这么多年都平安无事,为什么那个孩子一回来就出事了?你就没琢磨过,他就是冲着你们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