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反剪到身后,整具身子都被牢牢压制,半分动弹不得。

“严崇渊!”他惊呼,不明白身后的人又在发哪门子疯。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

“严崇渊!你不能这样!”

薛悯文的声音骤然惊惧拔高,他明显察觉到了严崇渊的手掀开斗篷钻进来,将他的下袍撩了上去。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薛悯文两只手腕都被收拢在对方掌心,高举着按到头顶,腰也被掐着,难以反抗,只能颤声警告他:“别这样严崇渊,外面还有人在!”

他听到严崇渊笑了一声,笑声极近,就在耳边:“有什么人?”

不等薛悯文回答,他便一把扯下了对方的亵裤,膝盖强硬地挤进他的腿间,充满恶意地往上顶了一下。

“陛下赏臣单人牢房,打发走了狱卒,独自前来见臣,不就是等着臣这么做吗?”严崇渊贴近他,冰凉的触感从颈侧一路吻到耳廓,他玩味道,“薛悯文,你今日不就是来挨操的吗?”

“不……”

薛悯文想要反驳,然而一个完整字音尚未出口,就猝然失声。

严崇渊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性器在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直接插了进来。

“!”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传来,薛悯文脊背猛地绷紧,青砖的寒意透过单薄衣料渗入骨髓。

他死死抓着墙壁,指尖几乎要嵌入石缝里。

痛,实在是太痛了……

疼痛让他眼前发黑,他半张开嘴,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几个模糊的气音,被撞碎在空气中。

身后的人丝毫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甚至连一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决绝而残酷的向内挺进。

肠道被一寸寸 铇澹 撑开,被迫接纳这过分的尺寸,明明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却觉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痛苦屈辱。

他下意识绞紧了后穴,徒劳地想将体内的东西挤出去,硕大的阴茎于是只顶进来半截,就进不去了。

薛悯文脸颊一侧被压在墙上挤压变形,他终于得到喘息,张着嘴用力呼吸,胸膛跟着起伏。

严崇渊气笑了,被薛悯文的自作聪明气笑。

“不让我操?”

薛悯文拼命摇头。不是不让,是他实在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性爱。

然而严崇渊已经认定了事实,根本不管他是怎么想的。握在腰间的手收紧了,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在他的软肉上狠狠拧了一把。

“啊!”

严崇渊下了十成力气,哪怕有衣料保护,也还是难以忍受,薛悯文顿时惨叫出声,浑身骤然脱力。

严崇渊趁机将整根阴茎都塞入穴道。

彻底进入的瞬间,严崇渊咬着薛悯文的后颈,发出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紧致温热的软肉包裹着入侵者,乖顺而谄媚的吸嘬。

“你什么时候能跟你这里一样懂事就好了。”严崇渊粗喘着在他耳边道,声音因侵染了情欲显得喑哑。

薛悯文咬住下唇咽回喉间呜咽,手腕在挣扎中与粗粝墙面摩擦,细嫩的皮肤刺痛生红。

他无法回应,他已经被刚才那一下干得几乎要失去意识,凶器在他体内缓慢进出着,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根本适应不来。

冷汗沿着额头滑落,沾湿了凌乱的乌发。

“疼吗?”严崇渊明知故问,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狠又重地挺胯顶弄,用力到整座牢房都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夫君,咬得好紧。”

薛悯文已经什么话都说不上来,只知道流泪呻吟,低垂着脑袋,任由身后的人残忍折磨。

窄窄的甬道被反复挤开,粗红的茎身一次又一次的将他贯穿,身体违背他意愿地分泌出爱液滋润肠壁,快感随之渐渐催生攀延。

严崇渊放开他的手腕,就着这个姿势将他翻过个儿,性器在穴心碾过,他头皮发麻,哀叫着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