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声响了。都走了吗?为何不进来?

她像小猫一样轻巧翻下床,蹲下避开烛影,蹑手蹑脚摸到房门后面。

仔细地,推开一条小缝,冷风趁机钻进来,吹得眼睛酸疼。

她窥视好一会儿,人去哪儿了?

知道自己接下来可能会死,比立刻死可怕多了。

也许凶手随时会走进这间屋子,匆匆地,用一条鲜艳的绸布,或者粗糙的麻绳,或者一柄闪着寒光的小刀,眼也不眨地结果了她。

但她现在除了坐以待毙,还能做些什么呢?

只有等。